第25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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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領頭的一個女人將安春風上下打量幾眼,見她穿著舊衣,不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
&esp;&esp;於是抬頭頗有些傲氣道:“不知這位大娘子要選什麼人?我們姐妹幾個都是管家的好手,淮菜魯菜京菜比得上正大街酒樓的廚子,繡花做衣跟巧女坊的繡娘也大差不差。
&esp;&esp;再加上灑掃漿洗打理花圃,就沒有我們做不來的活!只要選了我們去,保管大娘子放心!”
&esp;&esp;這女人巧舌如簧,把自己誇成全能選手,簡直可以當王府總管。
&esp;&esp;安春風咳嗽一聲,把她滔滔不絕的話打斷道:“嫂子如此能幹,我那幾間屋恐怕用不上,今天也只想先看看,不一定要僱人。”
&esp;&esp;一聽安春風不是僱人的,那幾個女人一下就沒了耐心,垮下臉坐回簷下繼續耍牌:“大娘子不早說,害我這把好牌白拿了!”
&esp;&esp;安春風將院裡的其他人都看了一遍,除去那幾個摸牌的婦人,剩下的還有四五個男人。
&esp;&esp;雖然沒有像這幾個婦人這般怠慢,也明顯失了興趣:“大娘子,我們爺幾個倒是不嫌棄幾間屋,但看門每月要一兩銀子的月銀,還得四季衣裳,每逢過年過節的紅包利市不少於三百文,要是有跑腿攆人的活也得另外補齊。”
&esp;&esp;安春風還沒有表態,羅誠已經笑著道:“大娘子,京城中的市價就是這樣,他們喊得不算高,有些人家出手就是二兩銀子。
&esp;&esp;他們這些人是萬福牙行介紹出去的,知根知底,受人管束,肯定不會做對不起東家的事,大娘子只管放心用著。”
&esp;&esp;安春風沒有再出聲,轉頭就出了院子,她已經從心底將這些人剔除。
&esp;&esp;在布莊,秋水和宋琪把京城各種下人的基本工價都說過。
&esp;&esp;灶上的廚娘,針線娘子的工錢跟手藝好壞相連,一般都在一兩月銀上下,但能得主家時不時剩餘下來的吃食布料。
&esp;&esp;門房的工價最低,每月八百文,若還管著花木,倒夜香洗馬桶,能拿到一兩銀子,至於其他打賞,就要看東家心情。
&esp;&esp;安春風沒有選到合適的人,羅誠跟在後面黑著臉不悅的小聲嘀咕:“萬福牙行的人手可是最全的,換成其他地方,哪裡會這樣方便。”
&esp;&esp;等回到文書房,知道沒有選到人,三先生還是客客氣氣:“安娘子,我們會替你留意著,有合適的人馬上通告你!”
&esp;&esp;安春風臨走時,再次看見正低頭擦洗窗臺的小林子,不禁眉頭動了動:這老實孩子是從學徒貶成雜役了?
&esp;&esp;此時的梨花巷正吵吵嚷嚷。
&esp;&esp;萬年縣衙的辛捕頭用鐵鏈拘了邱氏,從邱家帶出來,要去衙門過堂問案。
&esp;&esp;邱榮嚇得臉色蒼白,死死拉住鐵鏈不放。
&esp;&esp;邱氏哭得鼻淚長流,大聲嚎哭著:“辛捕頭,我是冤枉的,冤枉啊!”
&esp;&esp;辛捕頭黑著臉,冷哼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別忘了,你那五十文錢就是贓款,本捕頭已經交由縣尊記錄在案。”
&esp;&esp;“啊!我……民婦……民婦……”
&esp;&esp;邱氏的能言善辯在此時已經沒有用武之地,錢袋是她親手塞給辛捕頭的,想要反駁,再無理由。
&esp;&esp;她只能胡亂扯著理由:“那漢子跟民婦無關,那天兵馬司金指揮使都沒有抓人,你一個小小捕頭就想誣陷。”
&esp;&esp;邱氏不提金指揮使還好,話才落,辛捕頭臉黑得要滴出水來,對抓著鐵鏈的衙役一揮手,大吼道:“縣丞大人還等著帶人對質,還在拖拖拉拉幹什麼,信不信等著一同挨板子。”
&esp;&esp;衙役們不敢再怠慢,齊聲喝道,將圍過來的街坊全部攆開,帶著哭鬧不休的邱氏回到縣衙覆命。
&esp;&esp;邱氏做夢也沒有想到,時間已經過去三天,她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結果才剛剛開始。
&esp;&esp;辛捕頭也是心中發狠,自己收下邱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