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第3/3 頁)
:“……!”
&esp;&esp;什麼戴孝?是說我死了丈夫?
&esp;&esp;不過當寡婦也不錯!
&esp;&esp; 留居京城
&esp;&esp;安春風欣然接受“寡婦”這個稱呼,只是不能住店有些麻煩,得好好解釋。
&esp;&esp;“掌櫃,民婦喪夫,投親不遇,現在大雨無法趕路,還望掌櫃行行好,留住一晚!”說得難受處,安春風掩面而“泣”。
&esp;&esp;掌櫃見她可憐,不好往外趕,為難道:“你這種人要是住在店裡,其他客人看見會說晦氣。”
&esp;&esp;安春風可不想再冒雨去找客棧,自己頭上帶著傷,被雨淋溼定要感染。
&esp;&esp;她還想再求幾句,就見一個胖胖的婦人從店鋪裡走過來,聽到掌櫃在趕人,將手中的正拎著的水桶一丟,叉腰罵道:“徐昌珍,這店可是老孃的,什麼時候趕客由得你作主了?”
&esp;&esp;那掌櫃臉皮一下垮下來:“你自己看,這可是戴孝的寡婦,你讓她住進來,其他生意還怎麼做?”
&esp;&esp;那胖婦人回頭,這才看清安春風額頭纏著的白綢,也微微吃了一驚:“大妹子,你這還是熱孝裡吧,怎的就出來走動了?”
&esp;&esp;安春風無奈將之前投親的話又說了一遍,末了才道:“還望兩位寬容,能收留一晚,銀錢上不會短!”
&esp;&esp;她摸出碎銀擱在櫃檯上。
&esp;&esp;掌櫃看一眼銀子,感嘆一聲:“現在雨大,趕你這個苦命人出去也喪良心。
&esp;&esp;不如這樣,你在房間裡別出來,免得惹人說叨,飯菜我給你送進去吃,明天你早早離去,不驚擾別人。”
&esp;&esp;能住就好,安春風哪有不肯的,於是在仙客來客棧的一個小房間住下。
&esp;&esp;入夜,大雨沒停,客棧生意清淡,並沒有多少客人入住。
&esp;&esp;胖胖的老闆娘親自送來飯食熱水,拉著安春風噓寒問暖,好一通詢問。
&esp;&esp;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安春風還是個帶著熱孝的俏麗小寡婦單獨出門。
&esp;&esp;從老闆娘口中,安春風總算明白一些原身都不瞭解的京城習俗。
&esp;&esp;怪不得掌櫃不願意自己住客棧,原來,頭纏白綾是親人剛死,尚未入土的直系親眷所戴,這可是真真的熱孝。
&esp;&esp;安春風心裡好笑,原身的“亡夫”唐玉書現在還活蹦亂跳,的確沒有掩埋。
&esp;&esp;自己能替他戴孝,算是給臉了。
&esp;&esp;知道安春風是因為沒有長輩不懂規矩才出錯,老闆娘又感嘆一番,還陪著流了幾滴淚。
&esp;&esp;戴孝的事好解決,老闆娘善意提醒,寡婦是要素衣戴白。
&esp;&esp;也不用一直披麻戴孝,在鬢邊簪一朵青花即可。
&esp;&esp;若要改嫁,三年後去官媒那裡報備,將青花換紅花。
&esp;&esp;安春風決定自己以後就是一個寡婦。
&esp;&esp;雖然寡婦門前是非多,會被人另眼相看,也比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行動方便。
&esp;&esp;既然安春風不是熱孝,客棧也就不再攆人,她可以安心住下。
&esp;&esp;跟老闆娘一番溝通,安春風對這個時代開始有更多瞭解,尤其是打聽出京城物價,她不由心中嘀咕。
&esp;&esp;大城市就是不一樣,生活雖然方便,物價可不低。
&esp;&esp;像仙客來這樣的小客棧,住一晚好點的上房價格是六十文,再加上熱水飯食,一天花銷百文,十天就是一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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