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誰是兇手(第1/2 頁)
一圈火光逐漸聚攏,將兩個鬼東西圍住。
“好大的膽子。”
帶著狠勁的聲音從火光後面響起,包圍圈拉開一條口子,一個老嬤嬤走了出來。
她正是丞相夫人身邊伺候的孔嬤嬤。
“將他們綁起來!”孔嬤嬤聲厲色嚴。
這裡夜裡逮賊不得閒,而傾雲院的南遷月竟奇蹟般的睡的格外香甜,沒有噩夢的那種。
直到第二天早上,被綠衣喚醒,說是夫人讓她去前廳。
南遷月登時垮下臉,不會又有什麼麻煩事兒吧。
“姑娘,咱們要快些,莫讓夫人久等。”綠衣低聲恭敬的提醒。
南遷月像個布娃娃似的任由綠衣等給她穿衣梳頭整妝。
千祥堂,氣氛十分凝重。
丞相夫人坐在上首,南可芝、南亦初默默的立在旁側。
柳姨娘站在堂中,她旁側則跪著一個小斯和一個做農夫打扮的漢子。
南遷月見此情形,只覺得腦瓜子疼。
這又是哪出戏?
“見過母親。”南遷月越過堂中人朝丞相夫人行禮。
立在旁側的南可芝朝她頷首,叫了聲,“大姊。”
“嗯。”南遷月點了點頭,自動無視便宜弟弟一臉的彆扭。
“坐下吧。”丞相夫人平靜的視線淡淡掃過南遷月。
“是。”南遷月在旁側坐下,目光落在柳姨娘身上,佯裝不解的問,“母親,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其實她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瞧這架勢一定是與昨日馬驚一事有關,而立在堂中的柳姨娘應該就是參與者。
那跪著的人多半是柳姨娘派出去辦事未成被逮住的東西。
都是些深宅大院的腌臢事,可真真是煩人的緊。
丞相夫人抬起嚴厲的眼,伸手拿過案几上的小瓶子,抬手扔到柳姨娘腳邊,厲聲道,“你作何解釋?”
柳姨娘不卑不亢,一雙丹鳳眼含著淺淺笑意,“夫人,妾身不知您這是何意?”
丞相夫人一聲優雅的輕笑,“將人抬上來。”
命令一下達,立馬就有僕人拖著一位中年男人進來。
很容易看出,中年男人被打了不少板子,身後都是血跡,連路都走不了。
男人被按跪在柳姨娘身旁,他抬眼一看丞相夫人登時磕頭求饒,並交代個一清二楚。
“饒命啊夫人!都是柳姨娘指使小人乾的,她給了小人一大筆銀子,讓小人給大姑娘的馬下藥,小人知道錯了,求您饒小人一命吧!”
丞相夫人冷冽的目光落在柳姨娘臉上,“你還要狡辯嗎?”
一旁的南可芝心急如焚,她想要幫著解釋又不敢開口,只能咬碎一口銀牙。
“夫人這是屈打成招啊。”柳姨娘勾起一抹諷笑,“將人打成這樣,白的也能說成黑的吧。”
丞相夫人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不是還有兩個沒打的麼。”
她的話一落下,孔嬤嬤立刻領會,給府中打手遞了個眼色。
打手點頭,按住昨夜逮住的人呵道,“說,藥瓶是誰讓你銷燬的?”
小斯看見被打的馬奴都快要嚇尿了。
他是後廚幫忙的小斯,也一直在為柳姨娘做事,但他不敢背叛柳姨娘,只因家中母親和小妹在她手裡。
“回…回夫人,是小的一時豬油蒙了心,看不慣大姑娘目中無人的樣子,便起了歹心讓馬奴給她的馬下藥,這一切都是小的做的,與柳姨娘無關,請夫人明鑑!”
“哧……”南遷月沒忍住笑了,這麼拙劣的理由也能想出來,真是蠢的可憐。
不過她的笑聲在此時出現,倒真是顯得有幾分高傲,丞相夫人投來一記安靜的眼神,“遷月覺得他的話有什麼問題?”
南遷月收起笑意,目光轉了一圈問,“給馬奴的銀子可在?”
“大姑娘,在這裡。”孔嬤嬤親自從僕人手中托盤裡拿過鼓鼓的荷包遞到南遷月面前。
南遷月掃了一眼,看向小斯,“你的意思是說,這銀子是你給馬奴的?”
小斯顫巍巍的點頭,“……是。”
柳姨娘閉了閉眼,心道,蠢貨。
“你一個小斯哪裡來的這麼多銀子?”南遷月的目光彷彿將小斯穿透,令他直冒冷汗。
“是……是是小的存的。”
“胡說!”孔嬤嬤厲聲接道,“以你的那點月錢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