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縱容(第2/3 頁)
的兩腿之間……啊,等等,為什麼開啟了才解釋…她都看到了才解釋!故意的啊?!
路只只從被子裡探出頭看看秦淮迷濛的表情,又覺得實在是自己想多了,他明明就是喝多了反應慢一些。
於是她又縮回被子裡,真的就那麼縱容了秦淮一次。
秦淮出了很多汗,路只只連忙擦乾淨後又粘溼了熱毛巾擦過臉和手心,圓滑的指尖,手腕。
又打電話送來兩套被子,房間的空調溫度不算低,路只只飛快的洗了個澡窩進軟騰騰的被窩,身邊蓋著兩層被子的秦淮終於是安穩的睡著了。
但願他這次也不要斷片。
……
……
大約半夜兩點,秦淮和路只只都被熱醒。
秦淮大概是真好了,抬眼睜開扶著頭晃了晃腦袋,接著看向路只只的眼神,分外複雜,羞澀,欣喜,懊悔同時依舊夾雜著探究……
……
……
“秦淮?”沉默了好一會兒,路只只終是率先打破寂靜開了口。她實在不忍心,瞧著秦淮那雙溼漉漉的眼睛 ,剛還蓄著淚看向她,此刻不管怎麼看,心裡都像被針扎般疼。
“好些了嗎?”她輕聲問,從溫熱的被子裡小心翼翼地探出手背,輕輕貼在秦淮汗津津的額頭上。側躺著的秦淮,眼尾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他沒有作聲,靜靜地凝視著路只只,過了一會兒,緩緩拉開被子,打算起身下床。這次,換作路只只迅速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去哪?”路只只聲音稍顯急切。
“洗澡……”秦淮只是愣了一瞬,聲音溫和而平靜,路只只緩緩鬆開了手裡的衣角。
屋子裡鋪著地暖,空調也嗡嗡運作著,暖烘烘的熱氣瀰漫在每一寸空氣裡,他們倆就像被放在蒸籠裡的大蒸包,只睡了那麼一會便渾身汗津津得。別說秦淮要去洗澡,就連路只只自己,也恨不得馬上再洗一遍。
窗外,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那厚重的遮光簾,努力地遮擋著月光下白得晃眼的積雪,可它終究遮不住雪落時細微的簌簌聲。雪,真的有聲音,那聲音比雨輕柔許多,卻又比雨寒冷得多,彷彿帶著絲絲縷縷的寒意,順著窗戶的縫隙鑽進來。
路只只百無聊賴地抬腳踢開身上的被子,靜靜地躺在床上,豎著耳朵聆聽著窗外雪落的聲音,還有從浴室傳來的花灑噴灑水花的聲響,她直挺挺地躺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她鼻子突然一癢,小聲地打了個噴嚏。
這也正常,誰讓自己非要像晾衣服似的把自己攤開晾乾呢。她伸手拉過一隻被角,隨意地蓋在肚子上,迷迷糊糊地閉上了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花灑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窗外愈發密集的雪花飄落聲。路只只漸漸陷入半醒半夢的狀態,恍惚間,她感覺一片片雪花好像真的落在了自己身上,冰冰涼涼的,寒意滲進肌膚。可與此同時,身下卻又暖烘烘的。在半夢半醒之間,她下意識地將自己縮成小小一團。
秦淮吹乾頭髮,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映入眼簾便是這樣一幅場景:路只只把自己縮成了很小很小的一團,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早就滑落到了床邊的地毯上。
“只只?”
他輕聲呼喚,剛剛退燒後的嗓子還有些微啞。
不出意外的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秦淮輕手輕腳地俯身,將那張被自己汗水浸溼的被子輕輕抽開,又從一旁取來剛才放在最上層的乾淨被子,小心翼翼地蓋在路只隻身上。隨後,他走到桌前,拿起礦泉水瓶,擰開瓶蓋,仰頭喝了幾口。做完這一切,他才掀開被子,輕輕躺了進去,將路只只溫柔地摟在自己懷裡。
路只只像是有感應一般,自然而然地往他懷裡鑽,圓圓的腦袋溫順地伏在秦淮胸口,彷彿找到了最溫暖、最安心的港灣。
秦淮垂眼看著懷中的路只只,心中忽然釋然了。真與假又有何妨呢?就算她來歷不明,就算她的身份全部都是假的,可他依舊無論如何都不想放開她,喜歡是無解的,是他自己要陷進去的。是愛才會產生強烈的佔有慾,是愛才會害怕失去,是愛才會產生質疑。可此刻,這些念頭在他心中突然好像都失去了意義。
於是,他再次將路只只擁得緊緊的,手臂微微用力,彷彿要用自己的懷抱為她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就這樣吧,清醒了太久,偶爾糊塗一次又能怎樣呢?在這一瞬間,他只想緊緊擁住眼前小小的一團,是完整的,這樣才是完整的。
而在夢裡的路只只,那些原本冰冷的雪花好像頃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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