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2/2 頁)

們兩個人對著二杯乾巴巴的咖啡發呆，露易絲在紙上寫下無數可能和方法。

&esp;&esp;“不是夢。”她說。“看過土撥鼠之日嗎？”

&esp;&esp;“我知道那個。”克拉克有點低沉的說：“被困在同一個時間迴圈了，重複重複重複，直到找到那個關鍵的脫出點。”

&esp;&esp;“但我們不確定是什麼關鍵點。”露易絲在紙上上畫畫寫寫：“第一次，所有的關鍵事全部發生，國會爆炸案，萊克斯集團得到了授權，毀滅日誕生，瑪莎被綁架，直到最後蝙蝠俠的死亡。而第二次，這些都避免了，在國會爆炸案前，盧瑟就被逮捕。他還沒來得及造出毀滅日，但是你死了。被蝙蝠俠殺死了。”

&esp;&esp;“氪石長矛在他手上。而他不肯聽我解釋。”

&esp;&esp;露易絲看了他一眼：“你之前跟他談過沒？”

&esp;&esp;“談過，他驅逐了我。”

&esp;&esp;“頑固的傢伙。”露易絲對比了兩次的過程：“好吧，一次蝙蝠俠死了，一次超人死了，如果兩個人都沒死呢？”

&esp;&esp;他們對著那兩杯已經沒熱氣的咖啡乾巴巴的對視著，露易絲說：“說真的，他約你，你就去？既然瑪莎已經安全了，你為什麼不在家裡看電視呢？”

&esp;&esp;克拉克瞪著她，後者聳了聳肩：“讓固執的傢伙自己玩去吧。”

&esp;&esp;克拉克睜開眼，他摸向窗邊的手機。

&esp;&esp;8：10 a

&esp;&esp;三月十六日。

&esp;&esp;“我在家裡看一晚上的supernatural第七季，我發誓我哪裡都沒去。沒有國會爆炸案，沒有瑪莎被綁架，沒有毀滅日。”克拉克瞪著眼前的咖啡杯：“而這是我第三次的三月十六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