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1/1 頁)

</dt>

&esp;&esp;克拉克神情裡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後他察覺到某種痛楚，從心臟迅疾的蔓延開來，他幾乎有那麼幾秒無法動彈，但是蝙蝠俠握住他的肩膀，他的手指如此用力，幾乎深深的嵌入他面板裡。“冷靜下來，克拉克。事情還沒有變的更糟，但我們必須事先做好準備。”

&esp;&esp;“什麼準備？”克拉克的聲音彷彿漂浮在水面上。門口傳來猛烈的撞擊聲，克拉克轉過頭看向那光滑金屬大門上凸起來的一塊：“我們可以去北極，我的飛船在那裡，我的父親也在，他也許能有辦法！”

&esp;&esp;“很好。”蝙蝠俠看著他：“但是之前，你得先去一次蝙蝠洞。”

&esp;&esp;“什麼？”

&esp;&esp;“盧瑟的氪石在我那裡。”

&esp;&esp;克拉克睜大眼看向他。

&esp;&esp;“你聽到我說了什麼，去蝙蝠洞找到阿爾弗雷德，他會交給你的。”蝙蝠俠迅速按下萬能腰帶上一個儀器的開關，“密碼是……”

&esp;&esp;“你什麼意思？”

&esp;&esp;“這是後備計劃。”蝙蝠俠冷靜的告訴他：“等會我開啟門，你用熱射線逼退他們，我們現在需要快速離開這裡，出了飛船我就能聯絡上蝙蝠機，你先去蝙蝠洞，然後……”

&esp;&esp;“布魯斯？”

&esp;&esp;“我不能冒險，也許氪星飛船那裡會有更完備的裝置，如果毀滅日一旦出現，最好保證在儘量避免傷害的地方。”蝙蝠俠回頭看他一眼，氪星人此刻顯得年輕而脆弱，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的模樣，他足夠堅強但是也脆弱而柔軟。但是古怪的，那兩種特質在他眼睛裡糅合成那種令布魯斯心動的模樣。他伸出手，手套掩蓋了他的面板：“聽著，克拉克。冷靜下來，我們得出去。”他的語氣堅決但是出乎意料的耐心：“我不知道這個東西注入人體和氪星人體會有什麼區別，但是我們得考慮最壞的打算。如果畸變已經發生，那什麼都來不及了。”他說：“但是我們當中，你是唯一一個知道怎麼做的人。我如果曾經成功過，那我也沒有記憶。”蝙蝠俠告訴他：“你應該知道，如果畸變已經發生，你應該做什麼。”

&esp;&esp;“不，我們還有辦法，我們還不知道劑量，也許它沒完全注入，只是劃破了你的衣服。”克拉克退後了一步，紅披風順著他的動作從肩膀上滑落下來。

&esp;&esp;“你知道的。”

&esp;&esp;蝙蝠俠聲音輕的近乎溫柔。

&esp;&esp;“我們不能冒險。”

&esp;&esp;堅硬的金屬被撕成無數的碎片，而那一瞬間，有某些東西也在他胸口砰然碎裂，像他一直擁抱在懷中記憶裡那些溫暖的東西。

&esp;&esp;

&esp;&esp;“阿爾弗雷德。”他說：“一切都結束了。”

&esp;&esp;蝙蝠機被遺棄在冰川上，從高處遠遠眺望，那只是像一個玩具似的孤獨的待在茫茫冰原上，頑積千萬載雪慢慢傾落下來，將其溫柔堅決的覆蓋了。

&esp;&esp;“聽著，卡爾，這很危險，毀滅日病毒是當年氪星科學家制造出的失敗產物，但是它進化太過於 恐怖和快速而被封存在氪星內部，但是氪星毀滅後，逃亡的佐德不知道怎麼取得了它。”

&esp;&esp;“父親。”克拉克站定腳步：“毫無辦法嗎？”

&esp;&esp;“是的，沒有任何辦法。從剛剛的數值看起來，你的朋友已經被感染了，太遲了，卡爾。”

&esp;&esp;他站通往大廳的地方站定下來：“沒有任何辦法了。”

&esp;&esp;“你得遠離他，卡爾，不然毀滅日會殺死你的。”

&esp;&esp;克拉克把手放在門上，他閉起眼保持那個支撐的姿態好一會，他放棄了辯解和其他任何反駁的企圖：“我去看看布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