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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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燒死了一個小女孩。”她惋惜的說：“火堆上的火星引燃了一旁的廢棄建築物，沒人發現一個小女孩躲在裡面，火勢太大，消防隊沒有能進去。”

&esp;&esp;“沒人發現她嗎？”

&esp;&esp;“很遺憾，沒人，我也不在那裡。但是我應該還在……英國。”戴安娜困惑的想著：“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我總感覺得我看過那次火災，我記得沒有人受傷，真很的很古怪”她看向一直沉默的蝙蝠俠：“你也能察覺的吧，布魯斯。”

&esp;&esp;是的，他一直能察覺到一些不對勁，就像，有一種古怪的殘缺感，在他戰鬥的時候，他總是覺得缺了什麼，像他的右側，不知為何他覺得不應該是空蕩蕩的。

&esp;&esp;他們開始尋找蛛絲馬跡，每一座城市故事，細節，等等。每個人都把自己所知道的細節一一核對上，但是那種古怪並沒有因為這些細節而消失，而是更加凸顯出來。亞瑟談起一條漏水的遊船，那事情很古怪，他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在我趕到前，那艘遊船應該得救。”他攤開手：“但事實沒有，如果我再晚點，那艘船就會沉沒。媚拉還嘲笑我，說我是不是酒喝太多了，記錯了。”

&esp;&esp;他們七嘴八舌的討論了一會也沒結果，而蝙蝠俠就抱著手臂陰沉沉的看著桌子。

&esp;&esp;巴里嘎巴嘎巴的嚼著豆子：“所以，這是我們缺少了什麼嗎？”

&esp;&esp;不，與其說缺什麼，不如說我們在記憶裡重複了某些事情。布魯斯想，他意識到他們討論裡，所有人模糊的提出了兩種模糊的記憶，甚至哈爾興高采烈的談起，比如你們有沒有做過夢，就是你去過沒去過的地方，你夢到過從未見過的人，甚至在你第一次到某個地方的時候，你會覺得這地方時曾相識？

&esp;&esp;你見過從未見過的人，你和他在一起，你們很快活，你們相愛，你們親吻和造愛，但是這一切在清晨來臨時候如同露水消失不見。布魯斯盯著桌子一隅想。他竭力去想他是否有過那樣的夢境，有人在夢境裡吻他，他們在霧濛濛的深夜裡蜷縮在一起，他們大笑，他們親吻，他們在床上彼此糾纏。但那些記憶飛快的消退，在他睜開眼的時候，只有那隻蝙蝠靜靜的看著他，它眼珠漆黑，展開翅膀猶如惡魔，它無聲尖叫。

&esp;&esp;布魯斯！布魯斯！

&esp;&esp;“所以，你們記得嗎？達克賽德曾經問過一句話。”亞瑟用力拍著桌子上：“他說‘我的氪星人藏品呢’！”

&esp;&esp;蝙蝠俠猛的驚醒過來。古怪的痛楚擊穿了他的心臟，他搖晃了起來，但是戴安娜迅速的扶住了他：“布魯斯！”

&esp;&esp;蝙蝠在暗中盯著他，眼珠發亮，陰鬱詭異。它無聲尖叫，布魯斯！布魯斯！

&esp;&esp;無聲的煙花猛然在他眼前炸裂。

&esp;&esp;蝙蝠俠抬起頭，整個宇宙都是濃重的黑色，那些光明，那些星光在其中所製造的光明，簡直不值一提。他沿著既定的座標往前快速前進，蝙蝠機承受不住那些壓力，他聽到系統不斷髮出警告，他看到蝙蝠機所有面板上的資料在瘋狂下跌，而機身在快速崩潰。他最後一次看向宇宙。

&esp;&esp;不可思議也無法形容的色彩在他上方炸裂開來，從未曾見過的美麗和震撼包圍了他的視線，那種奇妙的色彩彷彿他置身在整個斑斕星雲裡，而他就被吞沒在這些光裡。

&esp;&esp;他伸出手希望握住那一抹明亮的藍色光芒，白光猛的炸裂開來牢牢的包裹住他，所有的一切都迅速化為光芒開始消退，他試圖抓住一些什麼，但是什麼也沒有，他朝著地球開始墜落。

&esp;&esp;無數的光芒朝著地球墜落。

&esp;&esp;“克拉克！”

&esp;&esp;一抹光芒衝破那些絢麗的光衝出來，克拉克抓住瀕臨破碎的飛機的邊緣，世界開始在他們四周無聲的崩毀，他看到氪星人明亮到不可思議的眼睛，像是所有的光都要在那雙眼裡炸裂。克拉克用力抓住他的飛機，將他推出爆炸邊緣。

&esp;&esp;他試圖握住那一抹光，但是他聽到蝙蝠無聲的嘶叫，他看到克拉克的眼睛，但一切都迅速消退在白色刺目的光芒裡。

&esp;&esp;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