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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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也許這個世界上會有很多平行世界，我們在其中可能會有交錯相遇的瞬間，但是頻繁的相遇，甚至所有時間段都一樣，從機率學上來說太小。”

&esp;&esp;“也不是沒有可能。”

&esp;&esp;“當然，我並不是否定這種可能，只是……”他聳了聳肩：“如果是平行世界，我的大腦是接收器嗎？接受到另一個布魯斯韋恩臨死前的訊息？那此刻我的大腦大概應該會擠滿你之前說的三十多種訊息，我大腦還沒錯亂真是值得慶幸。”

&esp;&esp;“呃……”克拉克猶豫了一下：“你記得多少？”

&esp;&esp;布魯斯看他一眼：“不多。”

&esp;&esp;“比如？”

&esp;&esp;布魯斯拍打了一下方向盤：“你知道多少你都說了嗎？”

&esp;&esp;“對。”克拉克側著頭看向他：“按照你的指示，我找到戴安娜和巴里，如果有必要我們可以去找海王，和星辰實驗室。海王可能麻煩點，顯示地點在挪威一帶的海域，不過我可以飛過去星辰實驗室就在大都會，你或者戴安娜都可以。你，不……”克拉克煩惱捏了捏鼻子：“抱歉，我，總是搞錯你們。”

&esp;&esp;“我們都是布魯斯韋恩，都是蝙蝠俠。”

&esp;&esp;克拉克似乎想笑一笑，但那笑意甚至來不及浮現上嘴角，只是微弱的一閃而過，他視線回到前方：“你說的是。”

&esp;&esp;布魯斯看他一眼，克拉克目光直視前方，公路兩旁燈光交替而過投射在他臉上，明暗相交。克拉克繼續說下去：“他說，‘來找我，我們必須齊心協力。’”

&esp;&esp;布魯斯沒再糾正他話語裡的問題，他緊緊捏著方向盤：“聽上去不怎麼像我說的。”

&esp;&esp;“我沒必要撒謊。”

&esp;&esp;“我還說了什麼。”

&esp;&esp;“蝙蝠洞的密碼。他說你會信這個。”

&esp;&esp;布魯斯嗤之以鼻：“肯定哪裡搞錯了？”

&esp;&esp;“我不清楚，第一次你放棄殺死我是因為，你意識到我的人類母親。之前你一直以為我大概是石頭裡蹦出來的怪物。”克拉克將頭靠在玻璃窗上，：“真挺有趣，因為我是氪星人的緣故吧。也許人類母親是比較……”

&esp;&esp;“瑪莎 肯特。”

&esp;&esp;“你知道？”

&esp;&esp;“對。”

&esp;&esp;“也是，大概我現在從小學到大學所有的經歷你都調查過了，並不意外。”克拉克說：“他給我留了一段影像。他……”他的聲音停頓了幾秒，克拉克告誡自己千萬別在語氣裡流露出任何問題，他必須面對這個，布魯斯的手指，他的親吻，他最後凝視自己的眼神。

&esp;&esp;那句重要的話，克拉克，來找我，我會告訴你。

&esp;&esp;那是撒謊，克拉克知道，因為你根本不會記得。

&esp;&esp;“他就只說這些，我猜他應該瞭解自己，我是說你瞭解你，所以你應該會衡量權勢，在你確認這一切後，會和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這個事情。”

&esp;&esp;“就這樣了？”

&esp;&esp;“你還想知道什麼？”

&esp;&esp;“我要知道我說過所有的話。”

&esp;&esp;“那就是全部了。”克拉克看了他一眼，他從包裡掏出手機開始回郵件，那意思就是別來打擾我。

&esp;&esp;布魯斯沒有再發問。

&esp;&esp;他們到達韋恩宅已經快十點。巴里歡快的跳下車，他一溜煙的跑出去，不停的出現在房間裡的每一處：“哇哦，蝙蝠俠的秘密基地就在下面嗎？”

&esp;&esp;克拉克推開門準備下車，他並沒有詢問布魯斯，而是徑直走到大門口：“這裡還是蝙蝠洞？”

&esp;&esp;布魯斯看了他一眼：“蝙蝠洞，不過請？”

&esp;&esp;克拉克轉過頭：“門口會有需要你或者阿爾弗雷德的密碼鎖，如果你願意嘗試讓我炸開？我沒試過，我唯一來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