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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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哦好吧，我懂，現在重點是時間。對了，蝙蝠俠之前說過，他看到過未來穿越回來的我？”

&esp;&esp;“對，顯然未來的你有扭曲時間的力量。”布魯斯看他一眼：“明顯現在的不行。”

&esp;&esp;“嗨！我只是沒試過！”巴里跳起來：“不過我不知道未來的我想要表達什麼？”

&esp;&esp;“呃，他，我是說布魯斯並不十分明白對方想表達什麼，但是他告訴過我，你大概會在三天後的晚上出現，到時會我們可以在這裡等你，我的意思是，也許你們會比較好彼此理解？”

&esp;&esp;“說得真有道理，克拉克，不過我不確定未來的我是不是還是現在這樣，你知道人總是會變的。”

&esp;&esp;“你們忘記另一種可能，就是未來是在時間尚未被扭曲時候發生的，但是現在時間已經被扭曲，你所以為發生的未來很可能已經不存在。”布魯斯重重的敲下一個回車鍵：“所以未來尚未決定。”

&esp;&esp;巴里張大眼，而克拉克轉過頭看向那一串難懂艱深的程式。布魯斯不動聲色的觀察他，克拉克下意識捏著自己的手腕，他的神情半是空白。布魯斯忽然感覺到一股難言的焦躁湧上心頭。

&esp;&esp;他們商定按照蝙蝠俠的計劃行動。至少午夜前並不合適，巴里決定先去養精蓄銳。

&esp;&esp;克拉克坐在蝙蝠洞裡借用布魯斯的一臺空置電腦寫報告：“你知道，你可以去休息一下，我在想其實我一個人就可以。”

&esp;&esp;“你在寫什麼？”

&esp;&esp;“我知道你的蝙蝠主機能看到這臺電腦的內容。”

&esp;&esp;“關於韋恩基金與傳統報業的聯絡。”布魯斯漫不經心的說：“你採訪過他，這些話都是我會說的。”

&esp;&esp;“一點作弊。”克拉克說：“你知道我們沒有時間，你不會希望我現在和你討論韋恩基金的問題。”他忽然意識到對方採用了一個多麼彆扭的詞稱呼自己，克拉克往後仰去看布魯斯，對方卻只是固執的看著螢幕。他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布魯斯？”

&esp;&esp;整個蝙蝠洞裡安靜了好一會，只聽到機器執行嗡嗡的聲音，克拉克像是察覺這怪異的氣氛一樣，他推開了電腦，又問了一遍：“布魯斯，所以有什麼問題嗎？”

&esp;&esp;“你會來找我，僅僅是因為曾經的那個我留下線索嗎。”

&esp;&esp;“當然。你的想法，比我自己所要考慮的更加完善，我知道你腦子裡有無數東西。當然我知道蝙蝠俠足夠可以信任。”

&esp;&esp;“只是這樣嗎？。”

&esp;&esp;“對，因為是你說的。”

&esp;&esp;“僅僅是這樣並不足夠。”

&esp;&esp;“什麼？”

&esp;&esp;“一定還有什麼，我會確保你來找我。”

&esp;&esp;“你沒法確保。選擇權在於我。”

&esp;&esp;“蝙蝠俠能。”

&esp;&esp;“不能。”克拉克固執的否認。

&esp;&esp;“為什麼？蝙蝠俠總有後備計劃，蝙蝠俠不可能只將希望壓在一個盒子裡，他肯定還有其他後備計劃，但是你不肯說。”

&esp;&esp;“沒有，從來沒有。”克拉克堅持否認，他焦躁起來，他不想大聲的把阿爾弗雷德和巴里都吸引過來，他緊緊握住拳頭：“你知道，我任何時候都不可能放棄希望，只要能幫助這個世界，我會……”

&esp;&esp;“蝙蝠俠有很多武器。”布魯斯走近他，握住他的手腕：“但是他從來不會用感情做武器。我去問過戴安娜，她說你不想來找我，你甚至把這活推給了戴安娜。”

&esp;&esp;“因為她比我更人類。”

&esp;&esp;“亞馬遜族？你逗我笑？”

&esp;&esp;克拉克彆扭的轉過不肯回答。

&esp;&esp;“你說過，即便一次又一次我從來不記得，但是你記得，你在無數次的重啟中記得所有的一切，所有的那些關於蝙蝠俠的秘密，還有遇到每一次，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