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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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是錯的。”

&esp;&esp;“那是錯的。”克拉克低聲說：“我發現我一次又一次被遺忘被……重新開始的時候，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試圖重新取得你的信任，而你為我而死了。”他暫停了話語，緊緊的閉緊嘴巴看向別處好一會，布魯斯並沒有催促他。

&esp;&esp;“我開始想，是不是我並不是件好事，我總是在做我以為正確的事情，可事實上呢我害死了你，我引佐德來到了地球，大都會之戰無數人死去。我也許並不那麼正確。如果我離你遠點，如果我們沒有那種感情，我是說……愛。你不會以那種方式死去。”

&esp;&esp;“蠢貨。”布魯斯回答：“我會死只是計劃不夠周詳，而不是你的錯。”

&esp;&esp;克拉克吸了吸鼻子：“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我一遍又一遍的嘗試，我不得不維繫那些可憐的感情在你身上，好讓自己在這些重複的世界裡不至於崩潰，但是越是如此，每次當我不得不重新面對你的質疑，你的憤怒的時候，我都會試圖回到那個夢境一樣的過去裡。”

&esp;&esp;“但你應該明白，每一個布魯斯 韋恩，每一個蝙蝠俠，都不可能毫無芥蒂的愛你接受你。”布魯斯冷酷的指出：“在時間重啟前，他一定也磨礪過他的武器，準備無數氪石計劃，在監視器上反覆觀看超人的戰鬥。試圖在合適的時候進行一次戰鬥。就像我正在做的那樣！每一個都是！”

&esp;&esp;“對。我只是試圖用過去的幻想包裝起來，就像小時候總會覺得我得到的最棒的生日禮物。但是等你長大看來，那可能只是一輛簡陋的模型車。但是你還是會固執的懷念那個。”

&esp;&esp;布魯斯看著他，他的眼裡有一絲融化開的堅冰，像那些緩緩流動著漂浮著浮冰的冰海。

&esp;&esp;“而那些東西蒙蔽了我，讓我忽略了眼前。我就像一個糟糕的不停的開始新手，想要找回原來的你，想要告訴自己那些過去是真實存在的。但是我忽略了這些也都是你。他也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克拉克自嘲的笑了笑：“你說的沒錯，我是一個笨蛋，在面對一個重複失憶的傢伙，我總強調過去。我……”他停了下，“我應該做的更好。”就像毀滅日事件我應該做的更好，和蝙蝠俠的戰鬥我應該做的更好，大都會之戰我應該做的更好，而最早……我應該在龍捲風來臨的時候做的更好。

&esp;&esp;克拉克閉了閉眼，他跳下了桌子：“我很抱歉，為這一切。也許你現在會不想看到我，我回大都會，但是你知道只要你喊我……”

&esp;&esp;“你應該明白，過去並非是影響現在的關鍵性因素，因為那些過去已經消失，而現在決定未來。”布魯斯在他身後說：“你得明白更重要的是什麼，克拉克。”

&esp;&esp;更重要的是什麼？他高高漂浮在天空裡，蝙蝠俠在樓頂看著他，他們兵戎相見，互不退讓。或者他漂浮在韋恩集團大樓的視窗，而布魯斯 韋恩怒視著他，又或者他們在金碧輝煌的大堂裡遇到，布魯斯對他抱以好笑神情然後離開。無數過去交疊起來一個他從未了解的布魯斯，將那個男人如此鮮活的出現在他面前。

&esp;&esp;所有的一切都是布魯斯 韋恩的不同部分，光鮮亮麗的偽裝的真心的矛盾的黑暗的，不肯信任疲倦而傷痕累累的布魯斯 韋恩的一部分。他愛上的並非是某個部分，某個對他說出甜蜜俏皮情話的部分，或者某個溫柔親吻他的部分，而是那些所有那些，也許只是一閃而過的溫柔，亦或者那些一個眼神，但是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布魯斯獨一無二的靈魂，所有層層疊疊現實交替覆蓋下來的靈魂。

&esp;&esp;他轉過身看向布魯斯。

&esp;&esp;男人眼神複雜的看著他，那些東西那麼深那麼沉的在男人的眼底，克拉克睜大眼竭力去分辨。

&esp;&esp;他看到那場大雨，布魯斯撐著傘朝他走過來，他記得對方黑灰色的黑呢大衣，他能嗅到一些微弱的香水的氣味，但是當布魯斯伸手擁抱他的時候，蝙蝠俠的氣味便包圍了他。他看到玻璃後的布魯斯疲倦的扔下面罩朝他伸出手，更多更多的過去在他面前展開，他們朝他伸出手，在無數的擁抱裡，無數個布魯斯重疊起來，但是那些東西，雨水的氣味，香水的氣味，甚至布魯斯的氣味都模糊在消失在雨幕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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