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2 頁)

esp;通訊器那頭的同事不知不覺已經好久沒說話了。

&esp;&esp;“我的也是。”

&esp;&esp;娜塔莎回答他。

&esp;&esp;小提琴聲越來越快，氣氛越來越熱烈。拉爾夫好像看到她舞動的裙襬漸漸漫上血色，揮動間有瀰漫的血霧消散在空氣中。

&esp;&esp;於是天使轉頭看了看他的同伴，他們好像沒發覺出異常。

&esp;&esp;‘難道這是正常的？人類的魔術？’

&esp;&esp;拉爾夫又把頭扭了回去。

&esp;&esp;這時舞動的人群漸漸慢了下來，卻不是因為音樂停止了，而是隨著中央的女人每一次擺動身體，就有一批遊客面色蒼白地倒下。但是剩下的人彷彿無知無覺，依舊緊緊注視著她。

&esp;&esp;娜塔莎終於回過神，她察覺這舞蹈有著致幻的作用，剛才她甚至不自覺地有種迷戀的感覺。

&esp;&esp;她拉著仍出神的約翰和拉爾夫後退。但仍然不可避免地感覺頭腦昏沉。

&esp;&esp;“我們快離開這。”

&esp;&esp;這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便倒在地上。

&esp;&esp;隨著娜塔莎的倒下，拉爾夫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窗邊的帷幔更加黯淡，而倒在地上的人群身上漸漸出現了覆蓋全身的蛛網和灰塵，牆壁開始掉漆褪色。腳下的地毯也多了幾個窟窿。

&esp;&esp;盧娜小姐，或者說夏萊蒂夫人停下來，最後一個站在大廳的人類也倒了下去。

&esp;&esp;這一切發生地很快。

&esp;&esp;最後只剩下拉爾夫，他還直挺挺地站在那，隔著地上起起伏伏的身體，和盧娜小姐對視上了。

&esp;&esp;盧娜小姐：……

&esp;&esp;“殺了他。”她緊接著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從身後的木門湧進來更多的男人，還包括剛才那個九頭蛇。

&esp;&esp;這個女人轉身掀開簾子走了，也許覺得面前這個意外的小屁孩不足為慮。

&esp;&esp;拉爾夫上一刻還以為是人類的魔術，下一刻他的朋友就倒在了地上。他睜大眼睛，眼裡閃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