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第2/2 頁)

所有人都要重，但這外星人天生有種執拗，撐起了他的膝蓋和脊樑，撐起了他不滅的靈魂和靈魂之中熊熊燃燒的希望。施加在肉體上的痛苦從未將他擊垮，超人難以想象前路上那個朦朧的悲劇究竟是什麼模樣，然而未知又帶來了更大的恐怖。

&esp;&esp;伽勒隨口說出的質問像一道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讓他看到了自己從未設想過的另一種發展：

&esp;&esp;一個徹底失控的超人。

&esp;&esp;他的理想，他的希望，他的執念，被漫長的時間和某種外力強行扭曲成另一副樣貌。他或將傷害到他所熱愛的一切，並被他熱愛的人們打敗。

&esp;&esp;對現在的超人來說，這是死亡還不如的收場。他幾乎毫不猶豫地否定了伽勒的話，就如同當年的紅色之子一樣，在莫測的‘命運’面前鄭重其事地說：

&esp;&esp;我會盡我所能，讓未來沒有那麼糟糕，哪怕以失去生命作為代價。

&esp;&esp;沙發另一側的厄里亞忽然睜開眼睛，卻沒有看向說話的超人，沒人能夠從他此刻的表情上看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奧菲莉婭從旁觀察著他們兩個，感覺氣氛似乎在這一霎那又變得難以描述起來了，緊繃中隱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

&esp;&esp;反正是路邊的小狗突然被踹了一腳的感覺。

&esp;&esp;看，伽勒的表情說明他已經開始感受到幻痛了。

&esp;&esp; 超人是誰來著？

&esp;&esp;第二天。

&esp;&esp;克拉克·肯特從自己的公寓床上睜開眼睛。一種遲來的後勁突然開始攻擊他的超級大腦, 在被窩裡靜滯的三分鐘裡，他能感受到雞皮疙瘩正在不斷從他的手臂爬上爬下，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自己和厄里亞交談時的每一處細節，過於活躍的腦細胞則在大腦皮層下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