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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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以後有機會，你可以從頭開始。”

&esp;&esp;伽勒驚奇地看了厄里亞一眼。

&esp;&esp;西蒙拍拍他的背，在他耳邊小聲說：“你父親和命運之書的聯絡斷開了，他以後能把你當成一個獨立的人了。”

&esp;&esp;伽勒聞言一怔，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

&esp;&esp;厄里亞這邊急著去找超人，沒注意到伽勒的情緒起伏，在他都有點不耐煩了的時候，鮑勃停下腳步說道：“我們到了，老大。”

&esp;&esp;孤獨堡壘猝不及防映入厄里亞的視線。呈現出獨特幾何形狀的建築物如同水晶般嵌在皚皚白雪之間，像一塊蘸滿了糖霜的薄荷味硬糖，陽光傾斜著打在幾何體的一面，在雪地裡色散出七彩的光影。

&esp;&esp;克拉克沒有進入孤獨堡壘內部，只雙手插兜站在一望無垠的雪原中間發呆。他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連帽衫和淺藍色牛仔褲，顯得清爽而年輕，看上去和剛畢業出來找實習的大學生也沒什麼不同，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時，他敏銳地半轉身回過頭，黑色的短髮在風中飄揚，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澄澈如天空的藍眼睛。

&esp;&esp;“厄里亞！”

&esp;&esp;見到厄里亞的一瞬間，他揚起嘴角，俊美的眉眼跟著彎下來，猶如從油畫中過渡到了現實，即使是每一根髮梢都變得鮮活而充滿激情。他從連帽衫的口袋裡抽出一隻手，高高舉起衝著厄里亞揮了揮，再一次叫道：

&esp;&esp;“厄里亞！”

&esp;&esp;厄里亞回頭看看身邊的一大家子。

&esp;&esp;鮑勃識趣地說：“我們去前一百年……前兩百年等著你們，等完事了叫我的名字就行，哦，我說的名字不是指摩洛斯、基斯梅特和諾恩……”

&esp;&esp;厄里亞打斷它沒完沒了的廢話：“我知道了。”

&esp;&esp;鮑勃轉過身，想了想，又期期艾艾地補充說：“對了，我們的行程有點緊張，如果你們要在打一架之前先‘打一架’，可能會來不及。”

&esp;&esp;厄里亞不知為何，能從一張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狗臉上看出猥瑣的氣息。他實在受不了了，捂著額頭撓了撓鮑勃的後頸，沒好氣地說：“都什麼時候了，誰有心情？你們先走，我和克拉克說兩句話就讓他去見你們。”

&esp;&esp;鮑勃正要離開，伽勒忽地問道：“你也會跟上來的，對吧？剛才我聽西蒙說了你的計劃，但死去的應該只是你不需要的部分，就像當初的你分割出我、鮑、西蒙還有奧菲莉婭……”

&esp;&esp;怎麼聽著像人格分裂一樣。

&esp;&esp;厄里亞對伽勒點了下頭，言簡意賅又很有說服力地道：“不用擔心我。”

&esp;&esp;伽勒想說‘誰擔心你啊’，又覺得傲嬌的人設已經過時了。

&esp;&esp;到最後他只是向厄里亞保證說：“我會照顧好奧菲莉婭的。”

&esp;&esp;厄里亞異常欣慰地看了他一眼，感覺家裡除了狗之外最不靠譜的人終於在變故中長大了一點——雖說這變故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吧。

&esp;&esp;目送伽勒等人走遠後，厄里亞向冰原另一端的克拉克走去。

&esp;&esp;此時的克拉克也從一行人的分別中察覺到了異常，不過在他開口之前，厄里亞問道：“你是哪一個超人？”

&esp;&esp;克拉克撓了撓面頰，欲言又止。

&esp;&esp;厄里亞見狀難掩緊張地問道：“哪個都不是？你們的記憶融合到一起了？”

&esp;&esp;他就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

&esp;&esp;剛才奧菲莉婭隨著時間逆流不斷長大，儘管還昏迷不醒，但看上去已經和曬過太陽上過學的21世紀的奧菲莉婭沒什麼區別了。

&esp;&esp;厄里亞猜測沙箱崩潰以後，經過無數次迭代的身體和記憶將會‘壓縮’到一起，重合的近似的部分直接跳過，有明顯區別的部分則會作為組成靈魂的一部分保留下來。

&esp;&esp;換句話說，克拉克此刻的腦子由千百個超人的記憶融合到一塊，大概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