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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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是什麼？”

&esp;&esp;照片描繪的是一個紅髮男人在莫斯科街頭與當地人聊天的場景。

&esp;&esp;下屬嚥了口唾沫，說道：“一個星期……也許是兩個星期前，我記不清了，有位莫斯科老人說這位，就是20世紀中旬那個出現在紅色之子身邊的‘人’。”

&esp;&esp;盧瑟定定地看著照片。

&esp;&esp;下屬還在磕磕絆絆地解釋：“但很多人都能證實那老人發瘋出了幻覺，我們也認為這個紅頭髮的男人從邏輯上來說不太可能是……”

&esp;&esp;“超人還活著。”

&esp;&esp;盧瑟撫摸著照片，更加肯定地說。

&esp;&esp;“您、您是什麼意思？”

&esp;&esp;“我能認出他，他回來了，那麼超人也就回來了，超人沒有死，戰鬥仍在繼續。”盧瑟直起身，用力將照片扔向空中，向白宮的窗外喊道，“他還活著！超人還活著！媽的！我就知道這外星人沒那麼容易死！除了超人，除了他還有誰能讓蘇聯不垮塌——”

&esp;&esp;無人能看見的紅色之子懸在白宮窗外，與盧瑟僅一牆之隔，有那麼一瞬間，他們面對著面，從雙眼中投射出的視線隔著玻璃撞在了一起。

&esp;&esp;“超人已經死了，克拉克的確悄悄救了一位嬰兒，除此之外沒幹別的。”他說，“蘇聯的建立不是因為我，延續不是因為我，終結也不是因為我，更不是因為你盧瑟。人類、地球、宇宙全是如此……你得慢慢習慣自己不是宇宙中心這條常理了，萊克斯。”

&esp;&esp;說完，紅色之子轉身離開，白宮裡的盧瑟一無所覺，但依然惡狠狠地望著他的背影。

&esp;&esp;另一邊，厄里亞在莫斯科的街頭閒逛，聽見有人聊起超人。過了將近一個月，他們還是不覺得超人真正離開了所有人，原因很簡單：世上仍有好事發生。

&esp;&esp;也有路人閒來無事裹著羽絨服坐在落滿大雪的欄杆上詢問厄里亞：“您在這個不安穩的時節離開家鄉，跑來莫斯科做什麼呢？”

&esp;&esp;“哦，我來取一封信。”厄里亞倚著旁邊的路燈慢慢回答，“快遞員郵遞時遲到了很多年，不過我總有種預感，它馬上就快要送到我手上了。”

&esp;&esp;“是親人的信？還是愛人的信？”

&esp;&esp;“……算是愛人吧。”

&esp;&esp;“祝您好運？”

&esp;&esp;路人抹了把臉上的雪水，露出笑容，真切地說，“連超人都能死而復生，萬事萬物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不管是遲到的信還是走散的心愛之人，肯定都會在不久之後回到您的身邊。”

&esp;&esp;“謝謝。”

&esp;&esp;厄里亞有些出神，

&esp;&esp;“他會的。”

&esp;&esp; 高速公鹿

&esp;&esp;“他在等你。”

&esp;&esp;“他是在等你。”

&esp;&esp;“你聽見他提到信了, 我從來不寫信，只發whatsapp。”

&esp;&esp;“what……那是什麼？”

&esp;&esp;“一個最初由美國人和俄羅斯人合作開發的聊天軟體，拉奧啊我才反應過來這回事，它簡直是和平大使（紅子聞言露出迷惑的表情）。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厄里亞看了你的信, 你也想去見他。所以你為什麼還要和我一起躲在橡樹樁上, 聽他跟路人講話？”

&esp;&esp;這是一棵上了年紀，枝繁葉茂的橡樹。它的樹幹極為粗壯, 能夠在炎炎夏日裡撐起一大片蔭涼, 然而現在是冬天, 樹杈上本該除了積雪以外什麼都沒有，結果此時此刻，正有兩個（旁人眼裡是一個）歲數加到一塊過百的人倚著樹杈站在主幹中央，互相瞪著對方。

&esp;&esp;“不是我不想去。”紅色之子壓低聲音，“你忘了嗎？別人看不見我。”

&esp;&esp;“你也說了厄里亞不是普通人。”克拉克很不贊成地說，“去試試，不試怎麼知道他看不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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