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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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也不是那些經常出現在新聞上的面孔啊。

&esp;&esp;想到這裡，女孩歉意地對著厄里亞笑了笑。

&esp;&esp;老人卻還在她手中掙扎，對厄里亞哀聲乞求：“是不是你把他帶走了？一定是你把他帶走了！讓超人回來, 求求你讓他回來！！”

&esp;&esp;她旁邊的姑娘聽到這裡, 突然鬆開手，毫無徵兆地哭泣起來。她一邊哭一邊擁抱住老人, 如同抱著自己的母親一樣，拍著對方的後背將臉埋在她肩頭，啜泣說：

&esp;&esp;“超人已經走了，奶奶，您看電視了嗎？超人永遠離開我們了……美國人說他是為了拯救地球才走的，我願意相信，我真的寧願相信他為了保護我們所有人而死，而不是死在盧瑟卑鄙的陰謀之下。”

&esp;&esp;“噓，噓。”老人也冷靜下來，回抱著女孩輕輕搖晃身體，“別哭，孩子，你還是太年輕了……我不相信他們說的任何一句話，美國人，媒體，資本家，他們為了錢什麼都能出賣，超人是不會死的，他只是休息去了，沒有人能工作超過五十年卻不享受一天的假期，這就是事實，等度假結束以後，超人就會回來。但是你應該相信我的話，我也無條件地信任你，因為我們生活在同一個國家，有著相同的信仰。”

&esp;&esp;她沉默了一下，始終直視厄里亞，又一次對女孩強調說，“你該相信我，我對上帝發誓，我曾經見過那個人。五十多年前，美蘇冷戰時期，我和你一樣大，他也像今天這樣站在紅色之子身後，那時超人是如何對我們說的？我記得很清楚，他說，‘命運眷顧俄羅斯，命運眷顧蘇聯’。”

&esp;&esp;女孩吃驚地回過頭，厄里亞依然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看上去完全是個普通人。

&esp;&esp;她問老人：“您記憶中那人長什麼樣？”

&esp;&esp;老人的回答卻令她感到既意外又尷尬：“我不知道。他戴著兜帽……我們從未見過他的臉。”

&esp;&esp;女孩為自己曾有過一瞬間的動搖而羞惱：“所以你怎麼能認定他們是同一個人？！五十年前站在紅色之子身邊的人，現在早就應該成為老頭子了！”

&esp;&esp;“他們是同一個人！我能看出來，你們不懂，那感覺是一樣的！”老人再度激動起來，“他旁觀這一切，唯獨注視著超人！是他帶走了超人，是他！他是站在盧瑟那邊的，是個邪惡的魔鬼，超人曾經多麼信任他，可是他直到超人不見了才想起回來看這個世界、這個國家一眼！！”

&esp;&esp;女孩這回沒有被說動，而是堅定地將老人拉扯到人行道上。

&esp;&esp;老人倒退著，走得跌跌撞撞、淚流滿面，但她的手臂還是伸得筆直，指著厄里亞大聲喊道：“送他回來！你要送他回來！你曾經站在他身邊，他願意去相信你、愛你……”

&esp;&esp;一陣腳步聲從厄里亞身後傳來，打斷了他因為突發變故而略顯混亂的思緒。

&esp;&esp;“請你原諒他們。”那人語氣沉重地用英語說，“我不確定你能不能聽懂俄語——”

&esp;&esp;“我能聽懂，只是不會說。”厄里亞打斷他的話。

&esp;&esp;“……那很好。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暫時還不能接受超人已經離開的事實。”

&esp;&esp;厄里亞轉過身，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目光落在他極富代表性的面具上，半晌，厄里亞叫出那面具代表的名稱：“蝙蝠俠。”

&esp;&esp;頓了頓，他說：“你還活著？”

&esp;&esp;“如果你說的是當年那個對抗超人的最初的蝙蝠俠，他已經死了。”現任無政府組織蝙蝠幫首領回答，“就像蘇聯人懷念的紅色之子也已經死了，剛才出現在街道上的並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超人，對嗎？”

&esp;&esp;厄里亞隱約被激怒了，盯著他過了好一會才說道：

&esp;&esp;“你在向我炫耀勝利？你有什麼資格？！”

&esp;&esp;“……別生氣。”蝙蝠幫首領舉起雙手，鎮定地說，“我沒有挑釁的意思，只是陳述事實，事實就是紅色之子再也不會回來了，萊克斯·盧瑟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美國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