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2/2 頁)
奇道:“還不將劍放下?”
&esp;&esp;只剩他和我二人了,我這一口氣終於放下,周身的疼痛一股腦湧了上來,齜牙咧嘴的哭喪著臉:“試過了,拿不下來了。”
&esp;&esp;“怎麼回事?”他一驚,上來拿我的手,我的劍本是緋色的,劍柄是暗紅的,不對著燭火還看不出來,一對著燭光才看見我手掌執劍的地方已血肉模糊的一片,和劍柄粘在了一起。
&esp;&esp;我見他尋了熱水來用手巾給我細細的擦手和劍柄處,略略分辨了兩聲:“倒不是我學藝不精,只是你晚上打了我一棍,這裡本來就腫著,那呂蒙一把子好力氣,當時震的我手腫的地方就破了,不是我故意的。”
&esp;&esp;他用熱水將凝結的血塊化開,沉聲道:“屏氣。”
&esp;&esp;我不解,但是聽話啊,他一說“屏氣”我就屏了口氣,然後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差點沒暈過去,再一看,他已將劍柄從我傷處生生撕了下來。
&esp;&esp;我眼淚汪汪的:“先生!你就不能輕些!”
&esp;&esp;他將劍柄撕了下來,我的手痛的發抖,他繼續用溫水細細擦著,沉聲問我:“我打的不對?”
&esp;&esp;我想了好一會才想起傍晚的事和我為什麼捱打,一晚上驚心動魄都好像是去年的事了,道:“對是對的……只是我後來才發現,我是白被打了!”
&esp;&esp;“哦?怎麼說?”
&esp;&esp;我直白的道:“魯肅不來,我也不用捱打。”
&esp;&esp;他將金瘡藥往我傷口一倒,我疼的嘶嘶嘶嘶的不停的抽氣。
&esp;&esp;我見他眉頭一扭,似要教訓我,連忙將血淋淋的手掌往他面前晃了一晃,他深吸了口氣,繼續在燭光下給我抹藥,末了尋來紗布,給我裹了老厚的一層。
&esp;&esp;“先生,你把我裹成了熊掌。”
&esp;&esp;“近日這隻手不要拿東西,不要碰水,雖然天冷但也要小心化膿發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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