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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他們是連尾巴也別想趕上。
幫佩奇洗完頭髮的不死鳥看了眼沐浴露,他用開玩笑的口吻打趣道,“雖然我也很想幫你用這個,但為了防止以藏一槍崩了我,你還是自己來吧。”
“很好,看來我省了一顆子彈。”
被薩奇一頓電話蟲連撥召集而來的眾人逐漸出現在沙灘附近,以藏是順著他們留在沙灘上的溼腳印找過來的,他看了眼把自己搞得一團糟的砂糖,“這小鬼就先放我這吧。”
“你們先別管她了。”
雖然附和著馬爾科‘一槍崩了他’的提議,但以藏卻做出了類似於助攻的事。他單手提起這個似乎十分擅長利用自己外表的小姑娘,用口哨召喚了豫吉,“三天的時間不算長,別再浪費了。”
他瞥了眼正在用浴巾擦頭髮的馬爾科,“大海究竟有多寬廣還需要我教你嗎?”
除了一條船上的同伴,所有人都生活在聚少離多里,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冒險,誰也不會等待誰。
所以趁著尚能相聚,就不要浪費這難得相聚的時光,將時間浪費在不重要的事情上。
此生同理,趁著這條命還在,就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無解的考量裡,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突然被教訓的不死鳥沒忍住露出了笑意,“我知道。”
但知道和做到是兩回事。
“已經在努力了啊喂。”
努力不去思考沒有未來的未來,努力不去辨別[馬爾科]與[不死鳥]的區別,努力不去迴避人類終將踏上的衰老與死亡。
他笑著去看已經開始沖洗殘留泡沫的佩奇,將那句對佩奇說過的話又對以藏說了一遍,“不用管我。”
“就當我是生病了yoi,我會自己治好的。”
·
薩奇做飯真的很快,尤其是在有花枝輔助他的時候。
明明應該是懼火的花樹卻在火焰前肆意的遊走著,那擺弄鍋碗瓢盆的模樣居然還隱隱透露出一股子驕傲勁兒,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熟能生巧。
被以藏截了給砂糖買新裙子的任務後,無所事事的佩奇披著馬爾科借她穿的紫色外套,站在被組裝好的露天灶臺旁邊觀摩起了自己的造物。
那棵水墨梅樹像是一隻正在開屏的孔雀,365°無死角的給佩奇展示著它的有用,像是生怕她把它給收回去。
有花枝單獨蔓延到她附近,小心翼翼地在她面前綻放了一團團熱烈的紅梅。
畫不會說話,畫只會開花。
所以它熱熱鬧鬧地開了一樹又一樹,像是在跟hot sprg的藤蘿較勁一樣,也一路開到了天上。
‘很開心’‘喜歡這裡’‘喜歡薩奇’‘喜歡’‘想留下’‘留下’‘留下’‘留下!’
那終歸是紮根在她魔力裡的花樹,所以花就是它的歌,佩奇知道它在唱些什麼。
她抬手摸上那些梅,“我沒要帶你走,想留就留,阿諾特不需要你。”
比起安慰更像是嫌棄或者拋棄的話被魔女小姐平靜的講了出來,不過畫沒有人類那麼喜歡深層解讀,它只聽字面意思,而佩奇也只是在表達字面意思,所以明白自己已經得到自由的花樹更加誇張的生長了起來,它遮天蔽日的,近乎籠住了整片沙灘。
同樣接到薩奇電話的摩爾岡斯把艾弗裡也帶了過來,小白鵝把自己掛在了花團錦簇之間,在花樹生長的同時被頂去了高處。
日落後沒有強光,所以在夜間出行的艾弗裡沒有戴他的護目鏡,難得露出全臉的小鵝摘了一朵梅花別在自己的耳後,他突然插了話,“如果這把扇子離你太遠的話會發生什麼嗎?”
“會變回扇子。”
這棵花樹的根不夠長,等她離開這顆藍星之後,它就夠不到她了。而等到它積存在自己身體裡的魔力消耗完畢後,它也就不再是魔女的花樹,而只是一把人造的扇子。
所以說,從時間魔女手中得到自由的同時,也意味著踏上了通往消亡的路。
它是要斷根。
“哦。”艾弗裡點點頭,“它沒有腦子,你不要這樣。”
“長生種是不是都有點戀愛腦啊?”
“它沒有性別。”
“沒有性別也不耽誤它戀愛腦。”
“它不是想談戀愛。”
“哼,都差不多,沒什麼區別。”
兩個白得跟鬼一樣的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地對起話來,全然不顧離他們還沒有2米遠的薩奇,就這麼當著他的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