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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更進一步了吧。”
非常尊敬老大的疫災頭頂青筋的轉頭去看佩羅斯佩羅,“那也比你們家那個只知道發狂的老太婆要強,連自己的意志都控制不了,就憑她還想當海賊王?!”
“咔嚓。”
突然出現的拍照聲打斷了現場逐漸兇惡起來的氣氛,佩奇放下手中的拼色相機,她回視著雙雙看向自己的大海賊,“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只是忽然想拍幾張照片的佩奇給糖果大臣和疫災拍了幾張合照,她偏頭去問已經坐在她身邊的不死鳥,“我覺得摩爾岡斯會喜歡我的照片,你說呢?”
正在喝酒的馬爾科有些莞爾,“啊,他會喜歡的。”畢竟這兩個人幾乎不會同框,即便見面了也是戰鬥居多,倒是真沒見過他們鬥嘴。
被確定猜測的佩奇再次舉起相機,她隔著鏡頭四處比量著,然後在轉到石板路的方向時看見了正朝他們走來的犬嵐。
那位屬於白晝的國王被佩奇暴力喚醒,他臭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相當強烈的抗拒感,卻沒有真的停下靠近的腳步。
“咔嚓。”
照完白晝之王的魔女又去照黑夜之王,並向他問出了那個沒有在白天得到答案的問題,“你知道佐烏要去哪嗎?”
直面鏡頭的貓蝮蛇很給面子的露出了一個野性十足的笑臉,然後相當乾脆的說他不知道。
“沒人知道這頭大象要去哪,它都走了幾百年了。”被lotto這麼一打岔,完全提不起搞事勁頭的奎因拿起面前的烤河馬肉咬下一大口,“就沒見它停過,甭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都一直在往前走,像是在受刑一樣。”
正在給佩德洛和佩羅斯佩羅拍合照的魔女身形微頓,在按下快門後,她收起了自己的相機。
“一刻不停地行走像是在受刑嗎?”
“當然了,不然呢?”再次被lotto提問的疫災突然跟鬼蜘蛛有了同樣的想法,他們都開始覺得lotto是個移動的十萬個為什麼,“連休息一下都不行,這不是受罪是什麼?它甚至都不能睡覺?”
佩奇:“……”
馬爾科突然將一個插著吸管的有椰子那麼大的葡萄粒塞進了佩奇的手裡,“佐烏的特產,嚐嚐?”
在被艾弗裡無意中“幫忙”表明心意的那天,馬爾科從佩奇那裡得知了她的一部分情況,他記得她的原話,她說她註定要在時間的洪流裡行走,無法停下。
那與一直在深海中前進的佐烏又有何不同呢。
其實他那個時候就已經在覺得佩奇的這個說法像是一份刑罰了,可時間就是這樣,無論是前進還是後退,無論是快還是慢,時間都是在移動的。
她不會停下,停不下,也不能停下。
說不上是個什麼心情的馬爾科決定轉移一下佩奇的注意力,他把手伸進貓蝮蛇的圍兜,將那個睡得像頭小豬一樣的大男孩給薅了出來。
連狂歌都無法喚醒的病人被自己的主治醫師給搖醒了,“先別睡,還沒吃藥呢吧。”
他將睡眼惺忪的艾弗裡扔給了佩奇,並將一個對她來說不算艱鉅的任務交給了她,“你盯著他點,一共六瓶,一天三次,一次兩片。”
聽見可怕魔咒的小白鵝瞬間瞪圓了眼睛,他嗖的一下坐了起來,然後向馬爾科露出了鯊魚齒,“太多了!要命啊!”
“你這是謀殺!”
是的, 這是一場謀殺。
砂糖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個正當著她的面喝葡萄汁的死話癆,非常想要一巴掌拍死他。
可lotto不會因為她的能力而忘記艾弗裡, 所以如果她真的這樣做了,那先死的一定是她。
生平最愛吃葡萄的砂糖又開始冒黑氣了,但這回小白鵝卻沒有再跟她開一些“孩子們之間的玩笑”。
因為這裡沒有以藏,沒有那種會在乎什麼孩子不孩子的人。
“喲?不裝了?這才裝了幾天就裝不下去了?嘖嘖嘖,你這不行啊。”
用想喝葡萄汁但葡萄汁對藥效有影響所以晚點再吃藥跟佩奇萌混過關的艾弗裡盤腿坐在砂糖面前,他誇張的吸了一大口, 然後搖頭晃腦的點評著葡萄的美味。
其實現在的砂糖是可以在佩奇的視線範圍裡自由活動的,所以她只要再往前走兩步就能拿到同款葡萄汁,可是這隻該死的鵝向那個怪物撒嬌,讓她答應了不讓她吃到哪怕一粒葡萄!
“你怎麼還不死。”
掛著甜美笑容的小姑娘卻說出了惡毒的詛咒,她陰惻惻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