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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佩奇盯著反覆提醒她責任在誰的人類看了一會,她開口糾正了他話裡的錯誤,“首先,你也是海軍,如果按照你的邏輯來找奧哈拉的敵人,那這個人就不是你。”
“其次,我剛才也說過了,你們的常識是錯的,歷史不會毀滅世界,所以這裡存在謊言。”
她點向那本被她攤在桌面的法典,“你們的規則也不可信。”
戰國注意到了佩奇的奇怪用詞,她在用‘也’,但他現在關注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她口中那個信誓旦旦的錯誤,“你怎麼知道那個常識是錯的?”
“因為我就是歷史,我不需要藉助人類的力量去毀滅世界,我隨時都可以毀了祂,但我不會在作為歷史的時候那樣做,除非我的汙染過載。”
戰國:“……”
有少見的困惑出現在戰國的臉上,他通常不會露出這個表情,這很難得。
“你等等。”
元帥大人抬手製止了還想再說些什麼的lotto,他看向一直在吃個不停的卡普,“給你三分鐘,立刻吃飽,咱們換個地方繼續聊。”
想讓卡普在三分鐘內吃飽是不可能的, 絕對不可能,所以卡普十分乾脆利索地拒絕了戰國。
但與不能讓佩奇從軍艦上走下來一樣, 她也不能從這個房間裡走出去,於是戰國向佩奇伸出了自己的手,“先錨定我吧,咱們明天上午九點見。”
這是個非常大膽的舉動,大膽到會輕易地喪命。
可這就是戰國在基於自己對佩奇的判斷後作出的決定,他依舊認為她是面鏡子, 所以只要他不懷有惡意,那便沒有惡意會反饋回來。
他是正確的。
“好。”
與能帶來的恐怖災難相比,作為災難源頭的魔女其實大多數時候真的很平和,這要感謝西婭。
感謝她千千萬萬次的強調時間的本義,並將冒頭的汙染統統塞回門裡。
蒼白又冰涼的手搭上了戰國的手掌, 在他為那股涼意皺眉之前, 佩奇已經消失了。
收回手的元帥大人看向自己的掌心, “她的體溫一直這麼低嗎?”
“對啊,我不早就跟你說過, 她跟個鬼一樣。”
一直以為是卡普在嘴欠的戰國:……
“你真要讓她去見薩卡斯基?”又開始烤肉的卡普肉眼可見地失去了耐心,“下次去吃燒烤行不行,烤肉真費勁。”
“不見一面她能走?”
“那估計是不能。”
往常吵吵鬧鬧到恨不得兩句話就幹起來的兩個人卻在這家烤肉店的包廂裡平靜地聊著些真正值得幹起來的事,就好像這些連談論都不被允許的禁忌之事還不如那包被卡普偷吃的山藥片重要一樣。
“你們自己聊去吧,老夫不操這個心。”他舉起自己的酒杯舉向戰國,“要動腦子的事去找小鶴, 別來煩我。”
“本來也沒指望你!”
兩個玻璃杯碰在一起, 發出好聽的撞擊聲, “只要不給我惹事就算你是個人了!”
當佩奇再次邁出時間流後,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間十分沒有生活氣息的寬敞客廳。
“這是薩卡斯基的家。”將魔女牽回人間的元帥大人鬆開了自己的手, 他看向那個依舊被佩奇舉著的白瓷杯,屬於冰啤酒的寒意早已消失,顯然這杯酒已經不是昨晚剛倒出來沒多久的狀態。
看來跟隨lotto一起跳躍的物體不會遵從lotto的時間線?
“人呢?”
環視一圈的魔女沒有發現戰國以外的人類,她毫不見外地往前走去,不需要任何人的招待便自顧自地挑了個足夠舒適的地方坐下。
“當然是在加班。”跟著坐過去的戰國推了下自己的眼鏡,“你送給庫讚的可不是什麼好處理的東西。”
那份資料裡有解藥不假,可那裡更有有關世界政府的罪證,是實打實的把柄,實打實的證據。
試問當信仰正義的海軍突然發現持有海軍的掌權人在作惡會是什麼心情,當他們發現自己在無知無覺中成為了惡的一部分,又會做出些什麼事情。
“我封鎖了這個情報。”
軍心不可動搖,不是所有人都有足夠的承受力能直面真相,這與是否勇敢無關,也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這關乎本能,關乎選擇。
所以卡普可以知道,但澤法不行,鬼蜘蛛可以知道,但鼯鼠……不行。
可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