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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瘋狂攻擊的居魯士分神看向自己的恩人,於是迪亞曼蒂抓住了他的破綻,他大笑著正要一劍刺過去,就直接被綢緞圈住脖子狠狠地掄在了街道上,直接砸出了一個深坑。
“他是王庭的一部分。”
佩奇指向自己的電話蟲,“海軍就要過來了,所有襲擊王庭的都是罪人。”
“就算成為罪人我也要殺了他!!”
“那你的孩子要怎麼辦。”
佩奇看向那個正躲在不遠處偷偷往這邊看的粉發小女孩,“她看到你之後好像很開心。”
正要邁向迪亞曼蒂的居魯士腳步一頓,他回頭看向眼含淚花的蕾貝卡。
……是啊,他的孩子要怎麼辦。
“我的朋友給我講過你的事蹟。”佩奇看了眼正和蕾貝卡站在一起的科林,那小子還是居魯士的粉絲來著。
“你在競技場連勝了3000場,那就再勝這第3001場吧,把他的命留給我。”
“反正我要去當海賊。”
佩奇沒有直接絞斷迪亞曼蒂的脖子,也沒有汙染他,她只是強制將他扔出戰場,好方便她跟居魯士說話。
“怎麼樣?”
緊握劍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很顯然,居魯士不覺得怎麼樣,他是真的很想手刃仇敵,親自送他下地獄。
可他已經不是孤身一人的時候了,在已經成為一個失職的丈夫之後,他不能再成為一個失職的父親。
“……好。”那是近乎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聲音,居魯士艱難地強迫自己同意了佩奇的提議,“我只勝,不殺。”
得到保證的佩奇點了下頭,然後像丟垃圾一樣地又把迪亞曼蒂扔了回來,並在這邊留了一隻寬尾鳳蝶,“被我殺死的人很好認,世政是不會認錯的,你也不要多嘴。”
轉身離開的佩奇向一直保持沉默的鼯鼠徵求意見,“這樣是不是就可以把他們摘出去了?”
“……”
有不算輕的嘆氣聲從對面響起,“嗯。”
他肯定了佩奇的推測,卻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只是依舊沉默著,但無論是鼯鼠還是佩奇都沒有結束通話這通電話。
“梅花在一開始就被我殺死了,方塊也不會活太久,現在就只剩下黑桃。”
佩奇抬頭望向那個已經與城堡合二為一的能力者,繼續跟鼯鼠分享著自己的進度,“不過我沒有找到紅心的資料。”
“可我覺得應該是有紅心存在的。”大概地位也不低,畢竟那把屬於紅心的椅子甚至都沒有落灰。
“所以他大機率是在一個我找不到的地——”
“我來找。”
鼯鼠的聲音傳來,“你做的已經夠多了,所以最後剩下的這一個就讓我來吧。”
中將先生站在軍艦的船頭,有些頭疼地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那個黑桃就先讓他活著,你不能一個高階幹部也不給joker留。”
她總是把握不好那個‘度’,稍不留神就會跨過去,做出些說不上是極端還是沒有人情味的事,但好在她每次都會記得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
可如果她真的去做海賊了,又要向誰去詢問這個‘度’,百獸的三災嗎?還是那個凱多?
拒絕去想象後續發展的鼯鼠中將今天也在頭疼,他沒忍住再次長嘆了一口氣。
如果說黃猿按住的是‘底線’,那鼯鼠在鎮守的其實更接近於佩奇的‘處事風格’。
他會讓佩奇留下敵人的屍體,而不是再弄成死不見屍的局面。
他會讓她對底層的□□留手,而不是趕盡殺絕,真的一個活口也不留。
他一點點地修正著那些時不時冒頭的殘忍,告訴她即便是敵人也要讓對方有尊嚴地死去,但十惡不赦的除外。
他甚至額外教了她什麼是尊嚴,告訴了她為什麼即便是屍體也要有衣服,為什麼‘屠’和‘殺’是不同的。
那個讓人感到酷烈可怕的lotto·dark,是在鼯鼠一點點的囉唆裡才逐漸擺脫了殘暴的影子,不再無意識地做出些令人背脊發寒的事。
而這也是黃猿會選擇讓鼯鼠來做佩奇中轉站的理由,他這個同僚即便是在鴿派裡也是個足夠與眾不同的異類。如果不是成為了海軍,黃猿覺得鼯鼠很適合去做老師,他總是能在一些細枝末節的地方發現足夠珍重的東西,併為此堅守。
“好。”
被勸阻的佩奇果然不再打琵卡的主意,但是她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那王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