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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瘋子探索欲的事,那些頂著科學家名頭的瘋子,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沉浸在思緒中的馬爾科依舊輕鬆地避開了直接朝他飛撲而來的艾弗裡,被佩奇輕易摸到的男人此刻卻像是抓不住的清風,明明也沒見他怎麼大幅度的挪動, 可艾弗裡就是連一根頭髮絲都碰不到。
盤算完事情的船副大人隨意的展臂一團, 直接把咋咋呼呼的艾弗裡給團去了喬茲的方向, 讓他去折騰鑽石人了。
而佩奇和紐蓋特已經在馬爾科兀自思考問題時達成了共識——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白鬍子的親生兒子,所以現如今出現的這個無限接近於‘親生子’的男人, 身上一定是存在著什麼不合常理的秘密。
“他襲擊的是你哪個朋友?”
“澤法。”
這是個出乎意料的名字。
紐蓋特不小心哼笑出聲,“那個男人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戰勝的,也算是我的老對手了,怎麼可能隨便敗落。”他沒對佩奇與前海軍大將是朋友這件事做出什麼反應,而是質疑起了襲擊事件本身。
“可他襲擊的是正在帶新兵的澤法,那些學員和人質沒有區別。”
不夠強大的同伴在戰場上就等同於破綻,這還是好聽一點的說法,要是換成代理人來評判,那這些人就通通都會被打上累贅的標籤。
佩奇看了眼面前這個約等於是被“累贅”拖死的友人,到底是沒將類似的言論說出口。
她知道那些人不是什麼累贅,那是他的家人。
雖然確實弱了點。
可是以藏說過,交朋友不需要資格,那想來……成為家人就更不需要資格了吧?
想起往事的佩奇下意識的看了眼此刻就站在不遠處的以藏。七年前的他與七年後似乎沒什麼區別,妝容依舊精緻,髮髻也依舊乾淨整齊,就連衣角也不曾出現褶皺。他還是那樣優雅地站在一堆不修邊幅的同伴之中,卻不顯突兀。
她看著這個在第四場迴圈中把自己撿回去養的男人,突然就產生了遲來的思念。
這種不捨既沒有發生在分別時,也沒有出現在路途中,卻在此刻終於能面對面的時候才慢半拍地從心底上湧。
向來遵從自己心意的魔女小姐突然拋下了聊到一半的紐蓋特,她徑直走向似乎是正在教訓比斯塔的以藏,然後非常沒有禮貌的在這第五場迴圈中以一個全然陌生的身份抬手想要去抱他。
上一個像這樣一言不合就跑來索要擁抱的是已經失敗過一次的艾弗裡。
不得不說,這對突然出現在food valten的二人組,其實從某種角度來說真的很像——他們是真的一丁點都不在乎來自外界的眼光。
約定俗成的規矩也好,相沿成習的認知也罷,都無法成功的左右他們的行為。
只是艾弗裡是因為就快要死了,所以那些曾經尚能束縛他的東西就都變成了泡影。
而佩奇則是從始至終就沒被束縛過,人類的規則無法凌駕在魔女的身上,她向來隨心而行。
薩奇也曾這樣隨心而行過,只可惜他已然從短暫的清醒中重歸夢寐。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他畢竟是人,而人類是群居動物,他們必須要聚在一起才不會孤獨。
與被拒絕的艾弗裡不同,以藏沒有迴避這個確實有些冒失的擁抱,他就那樣站在原地,雖然沒有回應她,卻也沒有避開。
“真好啊。”盤腿坐在地上的艾弗裡笑嘻嘻地用雙手託著下巴,“我也想。”
今天的運動量有些超標,他沒忍住一連串地咳嗽了起來,有血沫順著嘴角不聽話地流下,他也沒有再去擦了。
感到累的艾弗裡直接就地躺了下去,有著白化病的大男孩卻一點防曬也沒塗,他就這樣把自己扔進了正午的陽光裡。
終於不再四處蹦躂的人躺在夏島泛著熱氣的土地上,緩慢地做著深呼吸。
呼——是烤肉的香氣嗎?聞上去還怪香的。
——呼,好像還有蜂蜜的氣息,或者是花嗎?嘛,這裡是夏島,有這些味道也很正常啦。
呼——
稍微有點困啊,要不要先睡一會兒呢,反正現在時間還早,就算睡醒了也還是白天吧。
——呼,那就……稍微睡一會兒?
在艾弗裡真的沉入夢中之前,有熟悉的拖拽感纏上了他的腰腹。再次睜眼的艾弗裡隔著護目鏡看向那些將自己捲到半空的紅綢,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抓,然後就被塞了個冰淇淋。
佩奇將剛從薩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