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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儀情花。
儀情花不是花,而是青樓女子調製的一種夜間助興用的薰香。以“女用媚態儀人,男用一夜鍾情”聞名,故名“儀情”。
換句話說,就是致幻劑,吸入了儀情花的人,就會進入一種意亂情迷的癲狂狀態,滿腦子除了皮肉事再想不得其他。
雖然只放了一點點,但寧不羨可不是寧天彩那般十幾歲的姑娘,她曾嫁為人婦十餘年,見慣了後宅中一切上得、上不得檯面的手段,想要拿這種低劣的迷情香蒙過她,簡直是痴心妄想!
思及此處,她一邊同神色緊張的寧天彩寒暄,一邊在心內冷眼睨道:看寧天彩那膽戰心驚的模樣,想必是知道這車內薰香是被人下了料的,而且想來應該也帶了解藥。
蕭姨娘應該還沒瘋到外出一次,直接毀掉兩個庶女清白的地步。她若真這麼幹了,就是最愛息事寧人的寧恆,怕是都要對這件事情追查到底。
寧天彩的手指扣在袖子底下,捏得有些發白。
的確,她知道薰香裡有問題。
蕭姨娘告訴她向寧不羨報仇的法子,就是毀掉她的清白。
蕭姨娘說,寧不羨自出生起,就從未出過遠門,只要出了府,馬車走到哪兒了她都不知道。到時候便打著帶她去買首飾的名義,悄悄把馬車開到城外,到時候寧天彩自己找個由頭先下車,而蕭姨娘,自有大禮在山道上等著寧不羨。
這時,寧不羨的手伸向了車窗的簾子,寧天彩一個激靈按住了她:“二姐莫要掀簾!這可是在大街上,咱們是尚書府的千金不好在大街上拋頭露面的!”
寧不羨抱歉地放下了手:“對不起,是二姐糊塗了,只是這車內實在太悶了,自出生以來,我還從來沒坐過這麼久的車,實在是有些難受。”
寧天彩見她不是發現路不對,心下舒了口氣:“二姐且再忍忍,馬上就到了。”
“好吧,那我就睡一會兒……”
寧不羨似乎真累了,用手撐著頭,便靠在了墊子上閉目養神。
寧天彩在一旁緊張地盯著她,直等到她口中呼吸漸漸均勻,這才顫抖著手,從懷中掏出一枚小藥丸。
儀情花的解藥不能提前服用,只有在吸入夠量之後才能使用。為了不讓寧不羨起疑,她已經吸了整整一路了。眼下,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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