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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嫌兩個人睡擠得慌吧?
寧不羨聞言扭身過去看。
空蕩蕩的牆角,擺著的還是那張躺下兩人十分勉強的小硬板床,她回頭:“所以,床呢?”
“在打,銀子已經付了。”
……所以又是畫的一塊大餅。
他外號叫什麼沈貔貅啊乾脆改名叫沈畫餅好了。
最佳繡品
很快,寧不羨與繡娘們約定的日期就到了。
那日清晨,沈明昭都還在睡夢之中,就感覺身旁的人起來了。
被打擾清夢的他皺了皺眉,睜開眼一望,室外一片漆黑,甚至尚未雞鳴破曉:“起這麼早?”
寧不羨一邊穿衣一邊應他的話:“是啊,誰讓我是東家買回來拉磨盤的倒黴驢子呢?”
沈明昭從喉間發出一聲低笑,重新閉上了眼睛,口中嘟囔道:“哪有你這麼滿腹牢騷、多嘴多舌的驢子?”
寧不羨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外頭逐漸泛白的天光,想了想,從伸手懷中掏出塊絲帕蓋到了他臉上。
“東家再睡會兒吧。”
做完這些,她慢慢地退出去,合上了門扉。
柔軟的絲帕隨著呼吸在面上一起一伏,像極了它主人身上的氣息。沈明昭翻了個身,帕子滑落下來,落入了他的掌心中。
他望著眼前的桌角出神,許久,將那方絲帕掖入了衣袋中。
離開芸香館後,寧不羨去了西偏院。
婢女靈曼早已幫齊姨娘梳洗得當,備了茶水捏了點心,裝好了盒在院中等她。
或許是知道今日要出門,齊姨娘換上了自染的一身湖青色染竹紋的長裙,下角的裙襬用湖青、石青、湖白漂染瞭如水墨畫一般層次分明的漸變色彩。要說這種漸變的裙角是最難染的,得事先畫好、刻好、刷好色板,用人力將需要將染的布扭上去,力道、輕重、深淺,都需要把控的功夫,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齊姨娘本就是個平和清淡的性子,這自染的衣裳簡直就是為她自己量身定做的,又配上了靈曼替她挽的烏蠻髻,愈發嫻雅溫柔。
這種髮髻是從胡人那改良過來的,雙髻抱面,將胡人墜於額心的首飾換做京城流行的花黃貼,只在其如雲般舒展開的兩端各簪一枚螺簪,耳畔點飾流蘇耳墜,既簡約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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