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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收不划算的,回收價比大盤金價要低差不多20塊每克呢,不如把這些作為原料,打造成金飾賣出去,這樣這盒金子的價值才能最大化。”
施婉婷看起來還是有些猶豫,但看著明枳篤定的模樣,她還是點頭同意了。
明枳是抱著這堆金子入睡的,挖出來的金元寶被她洗得乾乾淨淨的,還帶著香氣。
她之前還一直心痛這自己那些攢了十五年卻一點都沒帶過來的財物,沒想到在這裡卻得到了補償,雖然比不上她攢的那些,但也能聊以安慰了。這些小金元寶,真的好可愛呀。
想來她的心願也算是以另一種方式實現了,她出了皇宮,來到了西子湖,還有了一家自己的打金店,只等還清了債務,她就能進入養老模式,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了。
一夜好眠,果然無論在什麼朝代,金子都是讓人安心的存在。
前世的明枳就是個守財奴,入宮以後她就一直在攢錢,以前的閨中密友在宮中碰到她,看到她這幅樣子都嘲笑她自甘墮落,可她卻一點都不在意,到了那個地步,她才知道錢財有多重要,人總要好好活下去的,她也不會做一輩子的奴才,有錢傍身,那就是最大的安全感。
做奴才沒有選擇的權力的,進了宮一切就只能聽安排,就像她明明喜歡做首飾,卻也只能聽從安排被分去司衣局做衣物,生活由不得她矯情,這已經是她為自己爭取到的做好的去處了。
入宮五年,她從最底層的浣衣宮女做到了製衣宮女,因為繡活精湛,兩年後被提拔成了司衣局女史。
既是偶然也有故意的成分,隔壁司金局的秦司金髮現了她一直在“偷偷”練習做首飾,那手藝竟然不輸她們司金房的女史,於是,經歷了一番波折後,她終於如願進了司金房,並在秦司金告老還鄉後接替了她的職位。
就這樣明枳在宮中度過了十六年的歲月,二十四歲這年她成為了大淵朝有史以來最年輕尚宮大人,最難的日子都已經捱過去了,若那時她放棄報仇,就算新君繼位,她的地位也不會有威脅。
可偏偏她就是個執拗的,也是個離經叛道的,換做旁人,就算全家含冤去世可能最多做的也就是為家人平反,可她偏偏就要殺人者償命,哪怕那個人是皇帝。
就算當時景王沒給她下達那個任務,她也是會動手的。
她表面越是恭順,內心越是瘋狂,誰都沒想到,不可一世的天保帝最後會死在一個宮女手裡。而她最後被滅口,也是真的一點都不意外,沒有哪個上位者可以容得下她這種人,她的存在,挑戰了皇權的權威。
上輩子她真的太累了,所以重來一世,她是真的卷不動了,現在她就想做些不用動腦活計,不用算計人心,不用左右逢源,單靠自己的手藝安身立命。
明枳從睡夢中醒來,看著枕頭邊的小元寶不自覺地嘴角上揚,新的一天開始了,她現在有一家自己的打金店了,想想就覺得開心。
將施婉婷送出了門,明枳開始幹起了自己的活計,她來到了操作檯前,興奮地搓了搓手,接著拿出了一個小金元寶,準備開工。
三十克的金料,正適合做一個鐲子,做什麼樣式好呢?明枳思索了一番,打算先做個現下很受歡迎的吉言手鐲,不過三十克做吉言手鐲有點勉強了,於是她又加了兩個金鎖,湊成了五十克。
吉言,就是吉祥話,在手鐲表面打上吉祥的字樣和圖案,就叫做吉言手鐲。
這是打金店最具有優勢的產品,客戶可以根據自己的個性進行定製,這種服務是金店沒辦法提供的。
把小元寶和小金鎖放入石英碗內,為了方便融化加入一點硼砂,開啟火焰噴槍對準金料,烈火灼燒。
等到金子融化成金水,明枳握住鉗子穩穩地夾住了石英碗,將金水快速倒入了石墨槽裡。
倒金水的這部相當考驗工匠的技術,若是一個不穩,金水四濺,那就毀了,若是手腳太慢,還沒倒完呢碗裡的金水就又凝固了。
明枳雖然看著年紀不大,可內裡實際是個老師傅,她快準穩地將金水倒入了石墨槽裡的方形槽內,不一會兒金水就凝固成了一個長方形的金塊。
完成這些,還只是第一步,這時候的金塊粗糙的很。
用鑷子取出方塊,放入鹽酸水中冷卻,幾秒後取出,接著就開始了反覆捶打。
左手用鉗子夾住金塊,右手舉起小鐵錘,一下一下的反覆捶打,過程中金子會慢慢變硬,這時候用火焰噴槍沿著金料表面重新褪下火,金子就又會變軟。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