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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開場動畫差不多就要結束了。

“再不結束我真的要報警了！”芙拉黛爾手機都已經開啟了，“再給你十秒鐘，我去拿個可樂，回來再不結束就刪了你！”

自言自語的威脅也是挺神經的，克勞利還懷疑過她有什麼雙重人格，天天對著空氣說話。

但芙拉黛爾對此顯然樂在其中。

“好吧，還算你識趣。”

等到芙拉黛爾帶著可樂再坐下時，畫面裡的幾個小人已經站在原地不動了，也再沒有什麼觸發劇情的對話方塊。

但是，躲在樓梯後面的那個黑白毛小人是在幹什麼？？

偷窺嗎？？

芙拉黛爾調整滑鼠，移動了一下小人的視角，讓她面對著黑白毛小人——

那個額頭前有一撮小白毛的小人頭上突然冒出了一個感嘆號，順帶著跳了起來。

恩？果然是偷窺！！

不然你為什麼會這麼驚訝！！！

…

走進莊園內部的路異常沉默，剛剛還稍顯熱絡甚至還已讀亂回的芙拉黛爾在此刻完全沒了聲音，只是麻木地跟著他們走。

尤其是神情，更是不像是回家。

像他媽赴死。

‘不是吧。’迪克又開始擔心新一輪的家庭關係，‘布魯斯不是說她的性格還挺活潑的嗎？’

難道因為還不夠熟悉嗎？

正在心裡暗自盤算的迪克忽然感覺到了一股難以忽視的視線向他投來，他警惕地抬起頭時，與倚在樓梯暗處站著的傑森對視了。

小杰鳥回來了？

但介於傑森沒有主動上來打招呼，且明顯處於潛行姿態，迪克還是選擇先尊重他的做法。

其他人也一樣，包括布魯斯，都像看見空氣一樣忽略了他。

一家人從未如此和諧過。（do

只有芙拉黛爾準確無誤地抬頭，絲毫沒有偏差地緊盯住用了潛行技巧的傑森。

那雙上挑的眼睛剛剛還害羞地不敢直視斯蒂芬妮的眼睛，而此刻卻像是翱翔在空中的巨鷹，如刃一般地將眼神投以獵物之上。

本來毫無反應的傑森一下就緊繃起身體，原本伴隨主人隨意的態度而軟趴趴的肌肉也隨之聳了起來。

“你是在看我嗎？”

芙拉黛爾突然笑了一下，很像是某個韋恩老爹宴會上左擁右抱時的神情。

“偷、窺、男。”

…

芙拉黛爾愉快地又下了一個決定。

這麼喜歡看別人，你外號就叫偷窺男吧？

—

在芙拉黛爾甩下輕飄飄的“偷窺男”這句話時，韋恩莊園似乎在這一刻被按下了暫停鍵，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直到芙拉黛爾毫不留情地跟著阿爾弗雷德走上了樓。

在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再也不見時，迪克率先打響第一槍，發出了一群人之中最響亮的第一聲爆笑。

緊接著大家都接二連三地笑了起來，連布魯斯也不例外。

笑聲咯咯的，那叫一個歡快，不知道的以為韋恩莊園被改造成雞舍了呢。

“你再說這邊安監控了嗎小紅…不行了。”迪克笑的有些直不起來腰來，“我要一份監控備份！”

“給我也來一份。”

斯蒂芬妮同上，這麼難得的兄弟黑歷史，不存一份這麼能行？！

“哈？”傑森忍無可忍，三兩步走上來隔開幾個大聲密謀的兄弟姐妹，“你們當著我面說是不是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他現在想把這群傢伙全拉到訓練室比劃比劃。

別讓我抓到你們出醜！！

至於一旁的布魯斯嘛……他只是擒著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默默地向旁邊挪了一步，遠離了小鳥們打鬧的戰場。

他才不會在這個時候說自己在這裡也放了監控錄影的事實。

“父親。”

知父者，莫過於子。

達米安的視線轉移，飄向一旁的布魯斯——

“父親應該也在這裡安了東西吧？”

‘喲。’迪克在心裡吹了個口哨，‘光顧著跟小的要了，忘了這裡還有個大控制狂。’

一群人都視線又從提姆的身上轉移到布魯斯那邊，尤其是傑森，他看起來似乎快要炸開了。

誰都可以有他的黑歷史。

但蝙蝠俠不可以。

已經在心裡暗自盤算下次來順蝙蝠電腦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