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會為誰停留。(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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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桌上有一套「自過濾」的茶盤,將多餘的茶水連同著茶葉一併吸收,自發地排進「汙水區」中,現在一切的場景都不重要,都不是邱況所關心的,邱況吸著鼻子說:「不用您方不方便,這些無關金錢,您需要性對嗎?我可以免費給您上的。」
&esp;&esp;「與此無關,我需要守貞。」
&esp;&esp;「您有新的人了?」
&esp;&esp;「嗯。」
&esp;&esp;邱況的嘴唇顫抖著,女人開始敘述著過去的生活,淡色的嘴唇分了分,不知是否有所必要,但找到這裡已屬不易,是勢必要求個說法,既然要求便給予,從此以後一刀兩斷。
&esp;&esp;視角從邱況,變更至晉替秋,時光回溯到一年前。
&esp;&esp;石京機場。
&esp;&esp;在監控之下,一切行為毋需考慮動機,只需要考慮其結果,邱況毋庸置疑地逃了,並且是在最關鍵的時間,奇異是晉替秋能維持平常心,在商場習慣的女人,於巨大的背叛下,仍舊能夠維持體面,體面到回到別墅,第一件事為晉升名打電話。
&esp;&esp;晉升名在電話裡,很顯然喜氣洋洋:「你什麼時候來?我和你二哥已經落地了!」
&esp;&esp;那頭的他們在法國,替晉替秋組織著婚禮現場,晉替秋的家人只缺席了「晉開明」,其餘但凡是親人,抑或是朋友都至。
&esp;&esp;晉得利電話那頭傳來聲音:「現在她飛機起飛了嗎?」
&esp;&esp;湯春說:「說不定都到了。」
&esp;&esp;熱熱鬧鬧的一場婚禮,晉升名抓著腦袋:「你都聽著了吧?他們問你那些事,我算是看著你和老二結婚了。」
&esp;&esp;晉替秋在此熱鬧下回復:「我不會去了。」
&esp;&esp;「發生什麼事了?」晉升名連忙問。
&esp;&esp;晉替秋說:「她走了。」
&esp;&esp;離開了邱況以後,日子照常地過,邱況對於晉替秋並沒有造成額外影響,看到留下的物品時,亦不能睹物思人,致命的影響是晉得利,一向失去存在感的二哥,一個「失手」把落湯的結婚計劃捅到了晉開明,晉開明在此情境下心臟病發,幾天後宣告去世。
&esp;&esp;新聞上迅速刊登晉開明的死訊,而晉家經歷了一場血雨腥風。
&esp;&esp;與邱況想象的不同,晉家並非是「烏托邦」,晉開明前腳一死,後腳「和平」的家訓失去,只餘下了爭名鬥利,在晉替秋力挽狂瀾下,保護住了大部分曾經管轄的範圍,晉升名的處境沒那麼好,多數遺產到了晉得利的手上。
&esp;&esp;晉家進行了一次大洗牌。
&esp;&esp;洗牌後,晉家迴歸了風平浪靜,維持著「和平」的表象。
&esp;&esp;和平之下波濤洶湧,晉升名——尤其是晉升名,恨晉替秋。
&esp;&esp;恨到愛恨交加,認為是她害死了晉開明,在法庭上指著晉替秋的鼻子痛罵:「當時我就不該讓爸生你,如果不生你,就沒有今天這些破事,你他媽的——別再來見我!」
&esp;&esp;晉得利「漁翁得利」:「大哥,別生氣了。」
&esp;&esp;晉替秋眾叛親離,淡漠地注視著一切,親人可供流逝,「戀人」亦如流水,沒什麼能永垂不朽,她平靜接受了這一現實,也許是「極限運動」培養出的大心臟,在林姨問詢時生不出額外的情緒。
&esp;&esp;「況況呢?」
&esp;&esp;女人回覆:「她走了。」
&esp;&esp;「那晉小姐你……」林姨第一次手足無措,「傷心嗎?」
&esp;&esp;「傷心?」女人別過首,未曾有一滴眼淚,「有什麼可傷心?」
&esp;&esp;「況況走了,緊接著又是你爸爸,換成別的人,但凡是換成我,眼淚都要哭盡了。」
&esp;&esp;「我不傷心。」
&esp;&esp;「要想哭的話,還是得哭出來,要不然人不得憋壞了嗎?」林姨急於共情,她看到了新聞,看到了女兒轉發的影片,全都是「晉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