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道不明。(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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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八卦習慣的程芝香,為人的淚點也相當低,嘆了一口氣拍著她的後背,看向窗外不知該對別人的苦難如何評價,過了一會才意識到一件事:「你戀母癖?」
&esp;&esp;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你絕對戀母吧?」
&esp;&esp;剛才的一段通話中,有許多資訊是經過美化和隱瞞的,邱況即使是再渴望傾訴,也沒有如實相告,還是搖著頭:「我不知道。」
&esp;&esp;因為真相比「戀母」兩個字更加讓人開啟新大陸。
&esp;&esp;程芝香再次打量著邱況,邱況有一股「女同性戀」的氣質,如果眼睛生得單純一些,就會是「直女」,偏偏是感性的眼睛,注視著人的時候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一往情深」。
&esp;&esp;女同性戀的性器官好像是手,她掃了一眼邱況的手。
&esp;&esp;那雙手很細,蔥一樣長且白,指甲剪成了不傷人的形狀,是一雙可以產生性幻想的手,偏偏主人無心,清正地坐在原地,剛剛傾述過自己的心事。
&esp;&esp;如果伸進去……
&esp;&esp;程芝香打了個抖,覺得自己不是女同性戀,實在是想象不出來:「所以高中的時候,你一直在聽你媽的話?」
&esp;&esp;「算是……」邱況低著頭。
&esp;&esp;她知道自己有了一個可以用來傾訴的物件,一個可供榨取情緒價值的物件,以她的現實,只能夠看到這兩項價值,這些日子自己一個人度過,她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她的心中酸酸漲漲,必須要把全部的事情說出來才能夠解。
&esp;&esp;但是說出來以後的感受沒有預想中的那麼好,經受晉替秋的培養,對於社交的需求也為零,可能這件事不該說的,她的眼睛矇昧地看著地面,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esp;&esp;程芝香離開椅子:「怪不得你總不合群,那咱們就延續高中的情誼,把咱們倆在高中積攢在情誼,在大學發揚光大吧!人在他鄉,好不容易碰上一個熟悉的人。」
&esp;&esp;她站起身撲撲身體,是一張沒什麼辨識度的臉,看上去開朗樂觀,蝴蝶一樣兜著整個寢室轉了一圈,分別在不同的地方落點,落過了點以後,挨家挨戶地點對應貼在床上的名牌。
&esp;&esp;程芝香的臉對著名牌上未到寢的一個人的臉:「其實我對交友這件事挺恐懼的。」
&esp;&esp;在高中時期,程芝香相當於一個巨頭,全班的人她都熟知,隔壁班的人也熟知,向上數幾個年級也認識。
&esp;&esp;邱況回憶了一下:「我記得你有很多朋友。」
&esp;&esp;「交朋友很麻煩,很累的!我這次不打算交那麼多朋友了——朋友不多,都在這桌,就我和你吧,怎麼樣?」素未謀面的室友正在眼前,哪怕只是一張照片,程芝香點了一下照片,「你看這個人,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惹的。」
&esp;&esp;邱況跟過去看了一下。
&esp;&esp;對方姓「陸」,照片上凶神惡煞,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也不是眼睛。
&esp;&esp;程芝香又點了一張照片:「這個看上去還可以。」
&esp;&esp;邱況同樣過去看了一下。
&esp;&esp;寢室外傳來了拖動行李箱的聲音:「是這個寢室吧?」
&esp;&esp;「應該是。」另一個人說。
&esp;&esp;剛才被評價「不是什麼好惹的」和「還可以」的室友開啟門,各自拿著一個大行李箱。
&esp;&esp;「啊喲。」程芝香直起腰,「歡迎!」
&esp;&esp;到了一個新人以後,程芝香完全的把邱況忘了,連帶著「朋友不多,就在這桌」的誓言,把行李箱的瓜子拿出來,挨個地分,開始熱情地做自我介紹,順帶著八卦感情狀態。
&esp;&esp;她對著寢室其餘二人,也說:「朋友不多,就在這桌!」
&esp;&esp;回頭對著邱況眨眼睛,邱況也回眨了,很顯然是不在意她曾經的誓言,程芝香大笑著把整個寢室的人全部收為「朋友」,到了「跨寢室」的時候,終於想到了她的諾言,不再跨寢而是保守著寢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