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功。(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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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事實證明，邱況可能是對所有冰上運動過敏。

&esp;&esp;穿上昂貴的冰刀，戴上護膝頭盔，進入了冰場，都擋不住摔跤的衝動，「出色的協調性」變成了笑談，在冰面上站著，邱況只敢把著晉替秋的手行走。

&esp;&esp;「你玩過旱冰鞋麼？」

&esp;&esp;邱況搖搖頭。

&esp;&esp;「暴走鞋？」

&esp;&esp;搖頭。

&esp;&esp;「什麼特殊的鞋都沒玩過？」

&esp;&esp;點頭。

&esp;&esp;旱冰鞋和暴走鞋和冰刀，三者之間都有共同，邱況一樣沒有玩過。

&esp;&esp;晉替秋的目光不含憐憫，平的像一湖水，從零開始教起：「腳往前推，滑起來就好了。」

&esp;&esp;邱況嘗試著向前滑，知道她仍舊在想東西，似乎是在稀奇：「什麼都沒玩過？」

&esp;&esp;又轉變了一種想法：「她平時幹什麼了，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esp;&esp;最後得出結論：「她不用功。」

&esp;&esp;在她眼中的人，幾乎很少有缺乏財產，她對於貧困無甚概念，就像貧困對於富貴無概念，貧困以為富貴用金鋤頭鋤地，富貴以為貧困何不食肉糜？

&esp;&esp;冰場的人和雪場一樣的少，二人獨佔了一片賽道，晉替秋在場時還好，一旦脫手邱況便摔，不脫手時，饒是晉替秋也被她扯得摔了一跤。

&esp;&esp;滑冰斷斷續續用了三天，期間去了附近的名勝古蹟，太冷時回到旅館取暖，但大部分時間在冰場，邱況在第二天對於滑冰有了建樹，可以獨立進行滑行，但在一次摔到尾椎骨以後，再也不肯到冰場，立即到場外脫了冰刀。

&esp;&esp;「還好麼？」晉替秋閒閒地滑過來關心。

&esp;&esp;邱況抓緊搖著頭：「不好，非常不好，我可能是骨裂了。」

&esp;&esp;真正骨裂，不會坐在場外，更不會求情一樣的表情，手拿著對方的手，眼睛看上去摔的有些水色，再坦蕩的君子都禁不起久摔，她顯然是不想再摔了，實在是在這方面沒有天賦，也沒有對應的玩心。

&esp;&esp;「你骨裂吧。」晉替秋背過手滑冰，又回到冰場，展現了在滑冰上非凡的造詣，能夠單腳滑，也能夠反著滑，滑賽道拐彎時轉折流暢。

&esp;&esp;「滑冰」按照她的滑法，不失為極限運動一種。

&esp;&esp;期間有男人上前，邀請她來段雙人，女人接受了，玩到汗津津時返回，頭髮全部溼了，坐在一邊喝水，邱況本來打算吃一段醋，可是實在吃不起來這個醋，因為滑冰實在是太難了，難到她徹底放棄了在冰雪運動中吃醋。

&esp;&esp;「骨裂好了麼？」

&esp;&esp;「如果要上冰場就沒好，如果回去的話就好了。」

&esp;&esp;晉替秋把瓶蓋蓋上，說：「那你好了。」

&esp;&esp;邱況察覺到了晉替秋的目光有話說，目光落在水瓶上，很顯然不是「懺悔」的態度。

&esp;&esp;她嘗試著解讀出了一段話：「滑雪摔了十幾次，滑冰也摔了十幾次，並且絲毫不長記性，摔了以後還能再摔。」

&esp;&esp;目光變化了，但不是「好」的變化：「她在冰雪運動上沒救了。」

&esp;&esp;邱況生平第一次希望自己看人別那樣準，解讀意思別那樣準確，但晉替秋在心裡把想法轉了一圈，表面上照舊沒說什麼，帶著她還像以往一樣。

&esp;&esp;這一天結束以後，二人轉了場，一樣的候機登機系列流程，她們到達了三崖，一個四季如春的好地方，在冬天的氣溫仍舊像夏天，旅館定在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窗戶外頭是碧海藍天。

&esp;&esp;同樣的，「跳傘」在附近，裝備也在附近。

&esp;&esp;邱況覺得她唯一擅長的運動是走路，其次可能是拉犁，再其次是當一顆嫩草，剛下了機，晉替秋帶著她去沙灘做了一次，全程未表現出一絲擔驚，從容不迫地將她帶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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