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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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邱況把日記本闔上,手上的傷沒有修好:「我夢見宋嘉航了,最近一直在做同樣的夢,夢見他在一片白的世界裡,說著要原諒我,但是我感覺無怨無悔。」
&esp;&esp;晉替秋站在她旁邊:「你覺得我是因為什麼讓你去殺了他?」
&esp;&esp;日記本被塞進書桌的櫃子裡,邱況面對著晉替秋,第一時間揣測著她的表情,晉替秋的神情不可窺探,看了多久也不能看出結果,幾乎永恆的一個神情,回憶中的她也基本上是一個神情。
&esp;&esp;「是因為我和他有曖昧的情節嗎?」
&esp;&esp;從情節推理,每次的懲罰都發生在被發現有過於曖昧的舉止,第一次是因為攬了肩膀,第二次是因為學校在謠傳關係,晉替秋會懷疑,乃至於上升到懲罰,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esp;&esp;晉替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
&esp;&esp;在拍肩膀這一行為中,邱況的腦海中轟然誕生了一個答案,唇部發著抖,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到最後用手把著另一隻受傷的手臂,晉替秋的手拍過以後停留在她的肩膀,近乎如同死物:「我不認為你和他有關係,我只是在發洩自己,並觀察你的反應,反應符合預期就透過,反應不符合預期就不透過。」
&esp;&esp;這是一場服從性測試,也是一次警告,所需要的代價是宋嘉航的性命,代價正在逐漸上升,從最開始的下跪到性命,測試是否服從,以及需要支付不服從的代價。
&esp;&esp;她真的不知道宋嘉航和邱況什麼都沒有麼?
&esp;&esp;邱況的眉毛向下垂著,即使是纏綿病床,也把自己收拾的規整,垂下去了半晌,她沒有說什麼,只是猛地站起身,用手扯著晉替秋的衣領,開始亦步亦趨地吻,她的吻變得十分有進攻性,唇部對著唇部,第一時間伸出舌頭,用另一隻手扣著晉替秋的後腦,不允許她的後退和拒絕,也不允許她再發出能夠摧毀自己的聲音。
&esp;&esp;晉替秋下意識地別過首,邱況將她的面目板正,面對著面地吻,唇紋對著唇紋,將她頂在牆壁上,晉替秋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任由著她動作,邱況反而情緒崩潰了,不是在警察面前演出的情緒崩潰,是真正從內心中的情緒崩潰,她的一切都在肉眼可見的塌陷。
&esp;&esp;「我只有您了。」她不再吻了,傷心地說,「我真的只有您了,您不要扔掉我,我愛您,我接受您的任何測試,我願意用任何方式證明自己。」
&esp;&esp;這些日子眼淚全哭盡了。
&esp;&esp;全哭盡了……
&esp;&esp;她急需要共情,亦或者是隻言片語的安慰,晉替秋別過首,唇部吻的全部是水,生人勿近的面目,似乎是無法共情,寡情地歪了歪頭,面對著邱況的崩潰顯出了符合年紀的「興味」,不再是遲木。
&esp;&esp;「你能當狗麼?」
&esp;&esp;當狗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對於邱況而言已經比殺人更簡單,只需要戴上一個項圈,並且是私下裡戴著,並不暴露在公眾,晉家之前養過一隻狗,狗用的項圈無條件地繼承給了邱況,戴上項圈的一剎那,邱況甚至是開心的,這至少比殺人要簡單。
&esp;&esp;晉替秋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指令:「坐下。」
&esp;&esp;邱況坐在地面上。
&esp;&esp;「站起來。」
&esp;&esp;邱況從地面上站起來。
&esp;&esp;「握手。」
&esp;&esp;邱況彎著腰站著握住晉替秋的手,晉替秋唇線展平,一隻手熟稔地拽過邱況的頭髮,使她跪下,邱況被扯得踉蹌一下,立即正跪在地面,還是文氣的一張臉,拿著晉替秋的手,下意識地關心:「您的手好涼,需要把空調的度數加大嗎?」
&esp;&esp;邱況在晉替秋面前徹底失去了自尊,不再糾結於自尊的話題,礙在手傷的原因沒有做愛,晉替秋也並不需求,持續地玩了她幾天便結束,手傷大好以後迴歸學校,她還是打扮得像叄好學生。
&esp;&esp;學校基本是不認識的樣子,回到班級內,班級內的人對她敬而遠之,傳遞紙條時沒有多一雙手,在課間跑操時,在操場的邊緣沒有系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