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下了。」(第2/2 頁)

自尊」，只在晉替秋的一句反問之下潰不成軍，晉替秋不再捏著眉心，背部靠著椅子，呈現出了放鬆的姿態：「把手機擺正，能照到你全身為止。」

&esp;&esp;邱況把手機放在牆角，攝像頭正好可以照到全貌，眉眉角角猶疑不決，在晉替秋的首肯下扇自己，第一次有些心慈手軟，第二次扇時房間在震，晉替秋在中途要求加力度，她溫吞地咬著後槽牙加力了。

&esp;&esp;女性的身量很瘦，架不住寬大的校服，校服兜在她的身上，瘦型的五官一概紅了，校服褲子依稀能看到膝蓋的輪廓，扇到三十個時，白皙的一側臉已經有腫，晉替秋要求著報數，前幾天用於表白的聲音開始報數。

&esp;&esp;一切情誼再次摧毀，無論多麼用功在感情，大廈一刻便傾。

&esp;&esp;「三十一，三十二……」

&esp;&esp;在四十下時，晉替秋的辦公室門被推開：「晉小姐，我們明天飛上湖。」

&esp;&esp;晉替秋的名下有「秘書」，湯春是她的「秘書」，負責行程和資料整理，出現在攝像頭內遞交資料，邱況的手打算停，晉替秋說：「別停。」轉而和湯春交接工作，「我二哥不去？」

&esp;&esp;湯春說：「得利先生生了病。」

&esp;&esp;晉替秋翻了幾頁資料，邱況的巴掌聲不絕於耳，湯春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向這位「繼承人」的電腦上瞥，晉替秋的出現對於公司而言是空降，手段雷霆的同時，沒曾想到對於家裡人也雷霆。

&esp;&esp;邱況的牙關緊著：「六十六，六十七……」

&esp;&esp;湯春看了進去，螢幕中的人源源不斷地對著自己扇巴掌，每次扇時報數，順從到比「貓」或「狗」更像一隻寵物，她看到了自尊的痕跡，但自尊並不能構成反抗。

&esp;&esp;晉替秋把資料拍在桌面上：「沒什麼事就下去吧。」

&esp;&esp;湯春離開房間，房間再次只留存巴掌聲，邱況被迫在大庭廣眾，已經有些流淚的跡象，兩頰比打掌心時更疼，難捱也捱到了八十下後，打到第八十下後算大功告成。

&esp;&esp;「打完了。」她對晉替秋說。

&esp;&esp;晉替秋說：「去改分數。」

&esp;&esp;手繪板上的分數進行了大的更改，改到了不進不退的五十分，邱況把原本的分數擦拭掉，心中對於晉替秋更明白，知道女人的所作所為不是為了「板正」她，如果「板正」的話用什麼方法不是板正？

&esp;&esp;女人有更「扭曲」的快感，在她扇巴掌時展現，扔橘子時展現，在她「正人君子」式的打手心時展現。

&esp;&esp;邱況看到了，看到她下潛的喉骨，明顯欲色的眼球，女人不能以標準的「性生活」滿足，這也是她常年「無慾無求」的成因，她喜歡看比她弱小的存在，喜歡以凌辱的方式對待，她們之間不可能有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