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第2/2 頁)
邱況到晉家的第三年,準確說是來到兩年半,但是不約而同的說三年,國家的人對於春節十分看重,提及新年幾乎是張燈結綵。
&esp;&esp;林姨一大清早來到別墅,把邱況搖起來貼春聯,別墅的門太高了,需要兩個人合夥貼,貼完了兩邊門的春聯,林姨站在門底下馱著腰:「貼春聯的人在新一年會有好運的,新一年的氣運全在春聯上,況況快看家裡選的春聯,是晉小姐她爸爸晉老先生送來的。」
&esp;&esp;邱況站在高高的支架上,脖頸圍著圍巾。
&esp;&esp;晉替秋也戴了個圍巾,為邱況穩定著梯子。
&esp;&esp;邱況從梯子上一步步攀下來,手凍得很紅,看向門口的春聯,這是第三次見到春聯,還是一樣的喜慶。
&esp;&esp;「千崖孤閣抱,萬壑一窗含。」邱況念著上下聯,目光轉移到了橫批,「包羅永珍。」
&esp;&esp;林姨人已經越變越老了,據她所說是快乾不動了,馱了半天的背,終於直起了身:「對於春聯是不是太大了呀,林姨不認字,太大了好像不好的,就像人起名一樣,孩子的名字大了要生病的。」
&esp;&esp;晉替秋嗯了一聲:「每年都這麼大,也不知道能不能承擔得起。」
&esp;&esp;邱況把梯子折迭起來:「我是覺得您的命格可以承擔,並不是所有叫龍叫風的人都生病,我們已經承擔了一年兩年,如果擔當不起的話早已經倒運了。」
&esp;&esp;越大的對聯,裡面越是富含了期待,千崖和萬壑,裡面的期待非同小可,春聯統共只有這麼一副,也只貼了這麼一副,一眾人在寒風中凍了一會,拿著漿糊和梯子打道回府。
&esp;&esp;邱況提著梯子,在路上忽然問:「既然貼春聯生好運,為什麼不讓她來?」
&esp;&esp;林姨和邱況都知道「她」是誰,邱況不方便直呼其名,對待晉替秋一向是稱您,林姨明白她的避嫌,她也正在避嫌,蹣跚地拿著漿糊,笑容滿面地打趣:「啊喲,林姨哪敢使喚她的呀?她要把皮扒下來的。」
&esp;&esp;晉替秋在前面走著:「我沒有扒人皮的嗜好。」
&esp;&esp;邱況說:「我們說的是她。」
&esp;&esp;林姨也說:「我們說的是她。」
&esp;&esp;晉替秋無奈說:「那你們敢說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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