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劉備離京(第2/3 頁)
悵然若失,劉馥等了一陣不由得焦急:“玄德不可猶豫要以大業為重。”
“她不能回去,她。。。。。。”
“我就知道,那件事她也有份。”
劉備點頭上馬要追,卻被劉馥哼了聲擋住:“賭徒想翻本失了心神,追不回來。”
“可是陛下讓我。。。。。。”
“玄德!”劉馥高聲打斷:“陛下急需可靠外援,待袁紹入許,我等當有所作為,到時你便回朝,共抗袁氏豈不一樣?!”
劉馥頓了頓,臉上泛起和藹的笑意:“傻人自有傻福,她不會有事。”
“可是,她在詔書上署了名。”
“我給過她活路,是生是死全看天意,是千萬人還是一人必須做出選擇!”劉馥冷著臉說完打馬便走。
烏雲散去天際恢復清明,天空之下再無半點風雷,劉備等了許久翻身上馬,幾步之後回頭張望不見人影,嘆息一聲打馬賓士,不多遠勒馬停住再次回頭。
大軍已經遠去,再由不得半分猶豫,凝望遠方始終不見歸來,劉備怒吼一聲甩起馬鞭絕塵而走。
劉備的軍隊果然是剛出發,信馬由韁一時半刻便回到許昌城下,仰頭望去藍天之上,朵朵白雲緩緩移動。
目光追逐雲層飄過高聳的城樓,恍惚間那城樓似要倒塌下來,心中驚駭懼怕緊跟著一股懊悔襲來,撥轉馬頭剛要反身去追劉備,一群軍士跑上來連人帶馬團團圍住。
身後響起幾聲鼓掌:“孝陽侯是遊獵歸來嗎?”
聽得出是秦邵講話,劉琰對他有陰影,講話沒有半分底氣:“怎麼哪裡都有你。”
“不如上車,由在下送您歸府。”秦邵不由分說拉起劉琰塞進馬車,拾起掉落繡鞋冷笑著狠狠捏扁,環顧左右交代幾句也登上車中。
“你那滋味終生難忘,只恨代價太大。”秦邵把玩手裡繡鞋,眼神中不時略過狠厲。
“你是曹家親將,那點代價不算什麼。”劉琰縮在角落,那人臉上舊痕隨著五官一同扭曲,翻轉扭動像極了一條暗紅色的小蛇。
秦邵面帶得意,車中氣氛陡然一鬆:“確實不影響什麼,疤痕罷了任誰都有。你是天上龍鳳咱是地上蛆蟲,得了便宜人家都羨慕我哩。”
秦邵搖晃繡鞋呵呵笑出聲:“可我就是氣不過,我又不知道你身份,你咋不說哩,貴人蒙塵咱定要幫一把。”
那笑聲中夾雜著陰測,感覺到其中殺意劉琰縮得更緊:“說了你能信怎的?”
秦邵笑的更甚,笑聲中帶著悽慘帶著狠毒,說話時一點一點靠近:“信是自然信的,幫你早死免得被你哥見到。”
“你瘋了。”劉琰尖叫一聲推搡出去,抬臉迎著秦邵舉起的繡鞋:“有本事打啊!”
“我沒本事。”秦邵咧開嘴露出殘缺牙齒:“您是公卿,我就是一雜碎,只配給你們賣命,給你們流血,還要被你們看不起。”
“我可沒看不起你。”
“撒謊,你骨子裡透出來的高高在上,騙不了我。”秦邵再次得意起來,欺身上前牙齒咬得咯咯響:“還有懦弱,還有恐懼,你怕我!”
距離越來越近,伸手去推卻怎麼都推不開,那股氣味竄進鼻腔,當晚所有事歷歷在目,劉琰是真的急了:“我當然怕,怕說夢話被人知道!我是侯爵,總要臉面!”
突然劉琰停止了動作,她笑了,她看到了懦弱,還有恐懼。對方說的不錯,他就是個小雜碎,
只要劉琰說一句話,有太多人樂意去要了他的小命。
換句話講,不單是劉琰的醜事,整個公卿階層都跟著丟面子,就如張喜所說,如此美麗高貴的藝術品只有頂層可以把玩,這是規矩,任誰都壞不得。
頂層的藝術品不可以有瑕疵,即使有也沒關係,讓瑕疵永遠不被發現就好,甚至不用劉琰動手,自有人來處理。
“我就是看不起你。。。。。。”劉琰開始試探,畢竟懦弱與恐懼並非對方獨有。
“你這狗樣的東西也敢舔公卿的寶貝,你猜,誰會最生氣?”
“不用猜了,因為我也數不過來,太多人了,許昌是老子的天下,曹孟德也得認!”
“賤命活該。”劉琰徹底來了勇氣,伸出腳抵住秦邵臉頰:“只配給我踩在腳底下。”
秦邵甩臉躲開又被踩住,憤怒至極卻只能低聲咒罵。
隊伍行進很久,眼見周圍越發偏僻劉琰心裡打鼓,講話也沒了方才氣勢:“不是說送我回家嗎?這是要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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