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潞北之戰 中(第2/3 頁)
著鮮于銀正在戰鬥,如果要撤,自己和鮮于銀都是騎兵損失不會很大,這些騎兵就是兄弟倆安身立命的本錢,不論勝敗只要有兵。。。。。。
是打是撤必須立刻決定,朝劉珪方向看去,驚訝的發現軍旗隱隱約約仍舊矗立在原地,鮮于輔提起長鎩自言自語:“難乎,易乎。”
只過了幾息,鮮于輔高舉長鎩,正午陽光照射在鎩尖上閃出道道銀光,周圍騎兵迅速朝他聚攏,排列出密集的衝擊隊形。長鎩放平雙腳用力戰馬直竄出去,身後騎兵緊跟其後轟隆隆馬蹄聲震耳欲聾。
鄒丹注意到到鮮于輔發起了突擊,哼了一聲便不再看了,此時鄒丹派出的生力軍已經把劉珪軍右翼潞縣兵打潰散,中山部曲放棄陣地試圖回防,然而卻被鄒丹步兵死死纏住。鄒丹篤定勝利只是時間問題,也許一刻鐘,也許兩刻鐘。
他渾身忽然變得輕鬆輕聲自言自語:“莫急,莫急。”隨後哈哈大笑幾聲嘶聲叫道:“見敵大將速速來報,看某旗號總攻!”
劉珪的旗官躺在他身前不遠處,就在剛才三個敵軍衝上來,旗官把旗幟交給劉珪,抽出環首刀以一敵三。當先劈死一人,身中一矛單手捂著肚子在肩頭中刀那一刻揮刀猛砍,卻被另一個人上前格擋住,旗官晃兩晃倒在地上。
兩個敵兵距離不過五步,劉珪單手抽出環首刀表情凝重,就在此時一隻羽箭噗一聲射中一人肩頭,正是閻志回來了。那人吃疼用手一捂,閻志一把鐵弓照頭砸下,隨後避過另一人的刺擊,扔了鐵弓抱住對方撕打在一起一時間分不出勝負。
那敵兵被鐵弓砸破了腦袋,不顧頭上冒血晃晃悠悠的摸起刀,不知怎麼晃到了劉珪跟前,抬頭一看之間劉珪上前半步一刀劈下,一顆頭顱滾了幾滾。田豫扶著閻柔正好退回來,看著腳下的頭顱,瞥了閻柔提刀刺死了和閻志撕打的敵兵。
田豫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抬手指了指閻柔:“看死了沒。”
“你他媽才死了。”閻柔躺在地上瞪著田豫大聲叫罵。
田豫也不氣,瞅著劉珪哈哈大笑:“難乎!易乎!”
此時中山部曲有十幾個披甲衝了回來,在劉珪等人前面列起橫排,暫時阻擋住了衝上來的敵兵,面前敵兵越聚越多,衝了兩次後便停住不動,顯然在等待後續趕來,其中隊將不斷呼和要求部下等待號令一起衝殺。
眼看敵兵劉珪面色不改,提刀在前大喊:“好頭!”
鄒丹軍總攻開始,劉珪面前集結了數百敵軍潮水般湧來,中山部曲大部分被分割在外圍,只百來個軍士還人人帶傷。
軍旗遞給閻志,劉珪大踏步向前舉刀大吼:“進攻!”
田豫不再笑,扶起閻柔跟在後面高聲呼喊:“進攻!”
兩個步兵方陣經過接連廝殺,撤退回來重新組合都很疲憊,騎兵衝破並不困難,只是鄒丹的中軍一直向前移動,雖然緩慢但不停歇。鮮于輔在鄒丹身後中軍方陣前停下,一是緩解一下馬力,二是集合散亂的隊伍。
衝潰步兵陣的同時騎兵陣勢也會散亂,與剛剛那些步兵不同,現在是鄒丹一千中軍,這些步兵一直沒有參戰,其中屯長,曲長,隊將一眾骨幹都在。必須要隊形嚴整突過去衝散直至沖垮,散亂騎兵衝進去容易,衝倒幾個步兵就陷在陣裡了。
到時候散亂的騎兵對抗其餘嚴整的步兵,在失去速度戰鬥力還不如步兵。騎兵陷在步兵群裡周圍沒有同伴,步兵四下步兵刀矛齊出,馬匹衝不起來又沒有重甲保護,即使衝也是空忙一場白白損耗兵力。
鮮于輔駐馬舉鎩示意,周圍騎兵聚攏過來,都在停下整隊,一隻百人隊卻伍速度不減,徑直衝向前面鄒丹中軍方陣。鮮于輔一望就知道是劉琰,她們太明顯了:中間七八個盆領鐵甲周圍一群匈奴人打扮,拿的也不是長矛而是長棍。
衝擊過後隊形依舊密集,看得出騎術都相當出色,他們不顧命令以緊密的讓人驚訝的半圓形一下扎進對面陣中。
劉琰騎術並不好,劉靖和盤六奚一左一右緊緊貼著,兩腿被馬撞擊時疼的齜牙咧嘴,進幽州後就不止一次演練過,保護劉琰這個辦法最有效,劉靖保證過不會撞斷腿,只是會很疼,確實很疼甚至可以稱為劇痛。
所以劉琰決定所有匈奴騎手都這樣做,理由很充分,咱們都是一個鍋裡舀飯的夥伴,有罪一起遭要疼一起疼。
現在這個楔形陣格外密集,經過兩次衝陣,所有人都發現效果出奇得好,付出些許疼痛帶來的衝陣效果非常顯著。內側騎手面前根本不會出現敵人,馬也不必跑的很快,密集騎兵直接撞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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