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寶藏即將現世(第1/4 頁)
在那血刀老祖仿若負傷惡獸,裹挾著滿身狼狽與不甘,恰似一抹血影,匆匆消逝於夜色之中後。
龍門客棧仿若被一場暴虐龍捲席捲而過,內裡一片狼藉不堪。
往昔整齊擺放的桌椅,如今東倒西歪,仿若殘兵敗將散落四處。
碎屑仿若戰後殘骸,灑滿每一寸地面,縱橫交錯、深深淺淺的溝壑,如同凌厲刀芒與洶湧劍氣鐫刻下的 “戰痕”。
訴說著不久前那場驚心動魄、生死一線的慘烈激戰。
空氣中,刺鼻血腥味絲絲縷縷,仿若幽魅絲線,纏纏繞繞,經久不散,時刻提醒著眾人,此地曾是修羅戰場。
雨化田,往昔那位登場便自帶霜寒、冷傲跋扈、令人膽顫的西廠二檔頭,此刻卻似被寒霜抽乾生機的秋菊。
面色慘白勝雪,不見一絲血色,身形佝僂萎縮,宛如被霜打過、在寒風中搖搖欲墜的殘枝。
往昔象徵身份尊榮、繡工繁複奢華的華服,如今破碎襤褸,恰似破敗殘旗,絲絲縷縷掛在身上,盡顯淒涼。
傷口處,黑血乾涸凝結,化作一道道可怖痂痕,可那撕裂皮肉之下,新血仍如淚汩清泉。
不時滲出,洇紅衣衫,每挪動一步,都似揹負千鈞,牙關緊咬,冷汗仿若驟雨,從額頭滾滾而落,砸在塵土之上,濺起微小 “泥花”。
在眾人複雜目光交織成的 “網” 中,他艱難踱步,向著客棧後院那處僻靜廂房挪去。
此後,廂房門窗緊閉,仿若密匣,再無人窺見其面容,唯有偶爾逸出的幾聲壓抑痛苦低哼,恰似困獸哀鳴。
透露著屋內之人正於生死邊緣,與傷痛、虛弱展開殊死較量,在黑暗中獨自舔舐傷口,妄圖尋回往昔榮光與生機。
曹少欽身姿筆挺,恰似蒼松傲立,可面龐冷峻之色愈發深沉厚重,仿若寒夜凝成的堅冰,透著徹骨寒意。
一襲黑袍在風中烈烈作響,恰似暗夜旗幟,手中長劍血跡斑駁未乾,劍尖殷紅血珠墜落,恰似斷了線的珊瑚珠子,於客棧昏黃燈光下,散發出詭異且肅殺的氣息,仿若擇人而噬的兇獸蟄伏。
江湖之人,向來如聞風而動、逐利嗜血的 “餓狼”,眼見龍門客棧經此一役,銳氣仿若被利刃削去,元氣大傷,恰似病弱羔羊。
便三兩成群、心懷鬼胎地聚攏而來,妄圖趁火打劫,於這混亂局勢中撈取 “好處”,或覬覦那傳聞中寶藏線索,恰似窺探秘藏寶藏圖,或垂涎雨化田身上或許掉落的西廠秘寶,算盤珠子在心底撥得噼裡啪啦響。
然曹少欽豈容他們肆意妄為,但凡有一夥江湖人士,賊眉鼠眼、鬼鬼祟祟湊近客棧。
他便似暗夜鬼魅,身形未動,劍氣先行,無形威壓仿若實質利刃,直直刺向眾人。
“哼,敢在本少督地盤撒野,當真是嫌命長了!”
聲若洪鐘炸響,震得眾人耳中嗡嗡鳴響,膽戰心驚。
言罷,手中長劍一抖,劍花璀璨絢爛,恰似繁星閃爍夜空,劍招如疾風驟雨,傾瀉向那些江湖客。
其劍招凌厲狠辣,時而仿若蛟龍出海,直刺咽喉要害,劍出如龍,氣勢駭人;時而似靈蛇遊走,刁鑽挑斷對手兵器,式式驚魂,招招奪命。
那些江湖人士本就是烏合之眾,仿若紙糊人偶,哪經得起這般凌厲攻勢。
不消片刻,便被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仿若喪家之犬四散逃竄,恨不能爹孃多生幾條腿。
身後唯留一地斷刀殘劍、凌亂雜物,恰似潰敗殘景,見證著他們的狼狽與失敗。
曹少欽冷眼望著他們遠去背影,神色冰冷,仿若寒夜冷月,收劍回鞘,轉身踏入客棧,繼續守護這風雨飄搖,卻又藏著諸多江湖隱秘、利益糾葛的方寸之地,仿若坐守危城,靜候下一場未知風暴來襲。
這一日,龍門客棧內,緊張且壓抑氣息仿若濃霧瀰漫。
各路江湖客仿若過江之鯽,進進出出,神色匆匆忙忙,或交頭接耳,低語著寶藏那縹緲如絲的蛛絲馬跡,仿若分享神秘藏寶圖殘片。
或警覺四望,目光中滿是戒備與貪婪,仿若守護私藏財寶的吝嗇守財奴。
金鑲玉身姿婀娜,扭著纖細腰肢,從客棧後廚款步走來。
一襲紅衣似燃燒烈火,襯得肌膚賽霜雪,明豔面容上,往昔肆意嬌俏仿若被疾風捲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鄭重與急切,仿若等待命運審判的求勝者。
行至汪瑾軒近前,她朱唇輕啟,脆生生說道。
“汪少爺,寶藏要現世了,你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