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部中有著一個靈魂(第5/7 頁)
;&esp;我想到了一個例子,我繼續道:“譬如說,有一個由電腦控制的機器人,他能行動,能聽話,能作出反應,控制他行動的,是電腦記憶元件,放進不同的元件,他就會作出不同的反應。例如放進的元件是如何下棋,他就是一個下棋蒿手;放進去的元件是打橋牌,他就是一個橋牌高手。”
&esp;&esp;我講到這裡,略頓了一頓,發現各人都聚精會神地在聽著,我才繼續道:“在這樣的情形下,電腦元件,就相當於靈魂。”
&esp;&esp;普索利爵士帶頭,鼓起掌來:“很好,算是相當貼切的比喻。”
&esp;&esp;我繼續道:“將電腦元件取出來,機械人就沒有了活動能力、思考能力,他“死”了。但這並不表示電腦元件不存在了,電腦元件還在,只不過離開了機械人。在離開了機械人之後,單是電腦元件,自然地無法發聲,無法活動。靈魂就是這樣的一種存在。而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如何設法,透過一種不可知的方法,和電腦元件中的記憶,發生聯絡!”
&esp;&esp;我的說法,顯然令得在座的人都感到相當滿意。因為接之而來的,是一陣極熱烈的鼓掌聲。
&esp;&esp;等到掌聲停息,我又道:“事實上,活人對於靈魂所知極少,身為靈魂是怎樣的一種情形,世人一無所知。不過我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靈魂聽得見和看得見”
&esp;&esp;甘敏斯立時道:“不對!”
&esp;&esp;我忙道:“是的,不應該說‘看’或‘聽’,但是,如果有一個靈魂在這裡,我們做什麼,說什麼,靈魂知道!”
&esp;&esp;甘敏斯這一次,可沒有再提抗議。
&esp;&esp;我又道:“我還知道了一個相當獨特的例子,是靈魂在離開了人體之後,會進入一株樹內,它的活動範圍,離不開這株樹!”
&esp;&esp;我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神情,都充滿了疑惑,顯然在他們的研究工作之中,從來也沒有發現過這一點。
&esp;&esp;我又道:“不單是一株樹,就是別的物體,也可以供靈魂暫居”
&esp;&esp;我說到這裡,解開了旅行袋,取出木盒,開啟,捧出了那塊木炭來。
&esp;&esp;幾個人叫了起來:“一塊木炭!”
&esp;&esp;我道:“是的,一塊木炭,我提及的一個靈魂,我堅信,在這塊木炭中!”
&esp;&esp;這句話一出口,所有的人,臉上的神情,全都怪異莫名,一起盯住這塊木炭。
&esp;&esp;普索利爵士最先開口:“朋友,是什麼令你相信有一個靈魂在木炭中?”
&esp;&esp;我道:“我當然會解釋。不過這件事,極其複雜,有許多關於中國的事,各位可能不容易明白的,我只好盡我的力量解釋清楚。”
&esp;&esp;我在這樣說了之後,略停了一停,就開始講這塊“木炭”的故事。
&esp;&esp;直到如今為止,上下百餘年,縱橫數萬裡,有關這塊木炭的故事,實在夠複雜,而且有關炭幫、有關太平天國等等,要西方人明白,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講起來相當費勁。
&esp;&esp;我足足花了二小時有餘,才將整個經過講完,相信聽的人,都可以知道來龍去脈。
&esp;&esp;室內一片沉靜。最先開口的是甘敏斯,他卻不是對我說話,而是望著普索利,叫著他的名字:“我們對於衛先生所說的一切”
&esp;&esp;普索利不等他講完,就道:“我絕對相信衛斯理所講的每一句話。”
&esp;&esp;甘敏斯道:“好,最根本的問題解決了!根據衛先生的講述,我得到的結論是:林子淵先生的靈魂,有可能在這塊木炭之中,而不是一定在木炭中。”
&esp;&esp;我道:“是的,我同意這樣的說法。可是我想提醒各位,有人曾在x光檢查木炭之際,看到過一個人影”
&esp;&esp;甘敏斯大聲道:“不!靈魂是不能被看見!”
&esp;&esp;我不禁有點冒火,立時道:“你怎樣知道?你憑什麼這樣肯定?你的唯一根據,就是因為你未曾見過靈魂!”
&esp;&esp;甘敏斯蒼白的臉,紅了起來,看來他還要和我爭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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