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部美人救英雄情節雖老套風光(第3/5 頁)

猛進，大小姐不知為了什麼要到苗疆去，令尊自然陪她一起去——這便是為什麼金販子會在金沙江邊見到他們的原因。”

&esp;&esp;白素的聲音有些發顫：“到了苗疆之後又發生了一些什麼事？”

&esp;&esp;我道：“細節問題無法假設，我只能推測大致的情形。他們兩人既然兩情相悅，在苗疆蠻荒之地，雖然既無父母之命，也無媒妁之言，但是令尊豪氣干雲，大小姐思想新派，似乎也不必拘束於禮法吧。”

&esp;&esp;白素神情駭然：“照你的說法，我們兄妹兩人的母親，竟然是帥府的大小姐。”

&esp;&esp;我的一切推測，都是朝著這個目標進發的，可是等到白素直接地提了出來，我還是呆了一呆，因為這確然是十分令人吃驚的一個結論。我在再想了一遍之後，才道：“太有可能了。”

&esp;&esp;我不說“大有可能”而說“太有可能了”自然是加強語氣之故。白素十分迷惑：“不是說陽光土司的妻子是倮倮人的烈火女嗎？”

&esp;&esp;我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我心中同樣迷惑：“這其間一定還有我未曾想通的一些關鍵，不過我想，倮倮人誤傳的可能很大。例如，令尊和大小姐，可能住在烈火女所住的山洞之中，倮倮人不明究竟，就以為令尊是烈火女的丈夫了──這可能性太子了。”

&esp;&esp;白素半晌不語，我又道：“而且，你們兄妹兩人，怎麼看，也不像一半有倮倮人的血統。”

&esp;&esp;白素的聲音猶豫之至：“倮倮人又不會在頭上刻著字，可是哥哥卻是留著三撮毛的。”

&esp;&esp;我道：“那更容易解釋了，入鄉隨俗，滿山都是三撮毛，忽然冒出一個沖天辮來，那多礙眼，對小孩子也不會有好處。”

&esp;&esp;白素望著我，神情越來越是茫然，忽然她握住了我的雙手，道：“我好害怕。”

&esp;&esp;我一時之間，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害怕，在繼續分析：“只有那樣，令尊才會覺得救命之恩，無由得報，兩人成了至親至愛的夫妻，還有什麼報恩報仇的事？”

&esp;&esp;白素仍然望著我，欲語又止，我更加覺得我的假設大是合理，又道：“你還記得嗎？你一見到韓夫人，就有十分親切的感覺。她一聽到你是白老大的女兒，便盯著看了你好久，那必然是她也有點知道令尊和她姐姐之間的事。而你感到親切，那更自然了──韓夫人是你的──”

&esp;&esp;我還沒有說出來，白素一伸手，遮住了我的口。照我的假設，推論下去，韓夫人應該是白素的阿姨。

&esp;&esp;而當日，韓夫人要我們幫助去找的姐姐，極有可能，是白素的母親。

&esp;&esp;我們若是早推測到這一點，自然不會拒絕。可是現在，連萬里尋姐的韓夫人，也下落不明瞭。

&esp;&esp;一想到這點，我拍案而起：“這就走，我和你一起去找一找。”

&esp;&esp;白素一聽，雙眼淚花亂轉，聲音哽咽：“不必去找了。若是倮倮人的烈火女，倒還值得去找”

&esp;&esp;我大是訝異：“為什麼？”

&esp;&esp;白素又重複了一句：“我好害怕，你想想，我母親如果是大帥府的大小姐，有什麼理由爹離開苗疆，她不跟著離開？”

&esp;&esp;白素當然是早已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她才一直在說“害怕”而我直到這時才明白。仔細一想，我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因為隨便怎麼想，都設想不出白老大離開苗疆。陳大小姐不隨行的理由。

&esp;&esp;唯一的理由，只有陳大小姐已經離開了人世，sg香魂長留苗疆了。

&esp;&esp;由我的推論，又有了這樣的結論，自然不是很愉快的事，所以我和白素兩人都好一會不出聲。

&esp;&esp;過了一會，我才自然而然搔起頭來，因為在這一段時間，我想到了很多事，覺得不可解的事情，實在太多。我道：“你先別害怕，整件事，不可解的謎團太多了，隨便舉舉，就可以舉出好多。”

&esp;&esp;白素吸了一口氣：“舉些來聽聽。”

&esp;&esp;我揚起手來：“令尊和大小姐一起進入苗疆，何以令尊忽然會搖身一變，變成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