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遠之計(第2/5 頁)

&esp;&esp;馬匪除了搶劫之外，也綁架勒索。多數的情形是，開啟了一個屯子，儘量掠劫一番。但是著良的老百姓，在這種動盪不安的時代之中，也創造了許多五花八門的財富隱藏法，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搜得出來的。

&esp;&esp;於是，馬匪在撤退之時，大都順手牽羊，綁架一些人，等候事主花銀洋來贖。被綁架的物件，自然是富戶的子女，也有俊俏的大姑娘小媳婦。

&esp;&esp;那些被馬匪綁架的青年婦女，就算事後被贖了出來，規矩也是絕對不會向任何人解釋在匪巢時的遭遇──那其實是不必問，誰都可以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esp;&esp;而民間也有不成文的規矩，是父兄，甚至丈夫，都絕口不提，若是婦女有了孕，生下了孩子，也都一律當作是自己親生的一樣。

&esp;&esp;當然，作為丈夫的，心中在受著什麼樣屈辱的折磨，外人不得而知，但是既然這種事常有發生，而且女性所受的各種屈辱，必然在男性之上，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esp;&esp;這種情形，公然發生，在如今世界日趨文明的情形之下，自然難以想像，但歷史上既然曾有過這種暗無天日的年代，也就可以讓人知道，人類的行為，是何等可怕！

&esp;&esp;軍師對於擄劫來的俊俏婦女，自然不肯放過。可是他有一樣奇，和其餘馬匪截然不同，他對女人不用強，他說：女人要是不願意給你，再標緻的女人，也是死的。女人要是自己願意了，那你才能在女人的身上，得到樂趣。

&esp;&esp;可惜懂得他這個道理的馬賊，萬中無一，都是一把按倒了女人，扯破衣服，就霸王硬上弓，哪顧得憐香惜玉，反倒喜歡聽被蹂躪的女人慘叫。

&esp;&esp;這個馬隊，每次擄了女人來，都是軍師先選，連焦田也得讓他，因為焦田不在乎女人的姿色，只要女人夠粗壯就好。

&esp;&esp;軍師每次選的人數不一，然後，他每天去看她們幾次，看到她們自願獻身為止。

&esp;&esp;世事之奇，有不合人情者，很多陪過軍師睡覺的女人，竟有不少留下來不肯再回去的，積年累月下來，竟有好幾十人。

&esp;&esp;馬匪的隊伍之中，有一隊女人的，只有焦田的這一隊，絕無僅有。

&esp;&esp;這幾十個婦女，自然由軍師所管，夜夜侍寢。

&esp;&esp;焦田常對軍師說：女人靠不住。軍師的回答是：人根本靠不住！

&esp;&esp;當下，四個核心戰友，聽得軍師曾進過黃金屯子好幾次，都神情緊張地望著他。軍師吸了一口氣：

&esp;&esp;“好好佈置一下，可以達到目的，但是整個行動，必須聽我的！”

&esp;&esp;他這樣說的時候，望走了焦田，焦田立即道：“要是能打下黃金屯子，你為主，我為副！”

&esp;&esp;對於滿腦子都是唯我獨尊思想的匪黨來說，這是異乎尋常的許諾。軍師自然知道，這種許諾，決無實現的可能，並且，一定要立即加以拒絕，免得以為他真的有意覬覦首領的位置。

&esp;&esp;所以，他霍然起立，十分莊重地宣佈：“老大言重了，我只是要在行動中有權指揮人馬，事成之後，自然老大是一城之主！”

&esp;&esp;軍師說得那麼有把握，倒令得各人都心頭髮癢，黃金屯子之中，據說金塊堆積如山，真要能拿下它來，那是任何馬賊的夢想。

&esp;&esp;焦田呵呵笑著，一口答應：“行！怎麼著手？”

&esp;&esp;軍師在這個時候，卻賣起關子來了，他並不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問：“有四條金龍，在地下替黃金屯子樂家大戶運金，你們是聽說過的了！”

&esp;&esp;焦田和各人互望著，焦田道：“說是這麼說嗯，樂家的上代，曾經遇過仙，那神仙坐著八條金龍駕的車，臨走的時候，留下了四條金龍給他，四條金龍的龍頭，分向四面，龍尾聚在一起，龍尾相聚的地方，就是現在的黃金屯子。”

&esp;&esp;軍師沉住了聲音：“正確地說，是在黃金屯子的正中央，那地方，圍牆有三丈高，不是樂家的嫡親子弟，誰也不能走進去！”

&esp;&esp;另一個頭目道：“還說那四條金龍的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