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溫寶裕失了蹤(第2/5 頁)

會兒又輕拍著他的臉，神情十分焦急。

&esp;&esp;過了兩分鐘左右，杜令才長數了一聲，站了起來，向我們道：“對不起，打擾兩位了，只當我們沒有來過，真對不起。”

&esp;&esp;他握住了金月亮的手，一面向我和白素鞠躬如也，一面已向後退開去。

&esp;&esp;他竟然這樣打了退堂鼓，這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就在這時，白素捏了我的手一下，我知道這是白素叫我靜以觀變，所以我並沒有說甚麼。

&esp;&esp;金月亮在這時著急道：“我們走？不要他們的幫助了？你不是說過－－－”

&esp;&esp;杜令打斷了她的話，拉住了她的手：“走吧，他們不肯幫助，有甚麼辦法？”

&esp;&esp;接下來發生的事，意外之極，而且令人啼笑皆非。金月亮用力一甩手，掙脫了杜令，同我們走來，俏臉通紅，急速地喘看氣：“兩位。你們一定要幫助，他說，只有兩位可以幫助。”

&esp;&esp;我冷冷地道：“對不起，我們覺得不合理－－－－或許這只是地球人的標準，但我們既然是地球人，自然照地球人的行為標準行事。”

&esp;&esp;金月亮急得頓足：“你們不答應，我就不能和他一起離開了。”

&esp;&esp;白素也出乎意外的冷淡：“那好像是你和他的事，與我們無關。”

&esp;&esp;金月亮叫了起來：“不！和你們有關！我死了一千多年，本來躺在大水晶裡面，甚麼也不知道，甚麼煩惱也沒有，是你們又令我活過來的，我要是不能和他在一起，我會痛苦欲絕。”

&esp;&esp;金月亮這一番話，真的叫我和白素兩人，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應付才好。

&esp;&esp;我本來想說：那你就再死一次好了。

&esp;&esp;可是這句話，在喉嚨裡打了一個轉，終於沒有說出來。因為那畢竟流於無賴了。

&esp;&esp;想深一層，金月亮的指責，也不能完全說是無理取鬧。的確，她早已死了，人生的痛苦，也早已隨看她的死亡而結東。是我們多事，想到了勒曼特院，令得她再生－－－－這種情形，奇特之極，但也確然又使她有了人生的痛苦和煩惱。

&esp;&esp;我和白素兩人，極少有這種給人一番話說得面面相覷的情形，但這時，真不知如何才好。

&esp;&esp;金月亮說完之後，一手又看腰，望看我們，她的這種情形，倒叫人想起她當年在沙漠上眼看匈奴大盜馳駱的英姿這個人，如今會站在我們的面前，確然是我們所做的“好事”這是令我們無法反駁她的原因。

&esp;&esp;白素先開口，她不對金月亮說話，而是向看杜令：“請解釋原因。”

&esp;&esp;杜令吸了一口氣：“由於要保守秘密。”

&esp;&esp;我大是惱怒：“我們像是會缸秘密的人嗎？”

&esp;&esp;杜令搖頭：“問題不在這裡，問題是那一套操作的方法，可以把人的記億送走。可以連到宇宙航行的目的，誘惑力太大了。”

&esp;&esp;我明白杜令的意思了。

&esp;&esp;這時，我不怒反笑：“你怕我們會藉此去邀遊太空？哈哈，你對地球人的瞭解太淺薄了－－－－至少，你對我的瞭解太不夠，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去了解我們，然後，再來找我們幫忙。”

&esp;&esp;杜令眨著眼。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才好，金月亮在催他：“衛先生或許根本沒有想奔向宇宙。”

&esp;&esp;杜令的口唇掀動，像是說了一句“沒有一個地球人不想的”之類的話，我沒加理會，大喝一聲：“三天時間應該足夠了。”

&esp;&esp;杜令一伸手，又拉住了金月亮，把金月亮硬拉了出去，在這時侯。我“呸”的一架：“豈有此理，這才叫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

&esp;&esp;白素又好心腸起來：“或許他有難言之隱。”

&esp;&esp;我更加大是光火：“怎麼近來碰到的全是這樣的人，有的是有難言之隱，有的要保留個人的秘密，全都鬼頭鬼腦，絕不光明正大。”

&esp;&esp;白素微笑著，不和我爭論甚麼。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些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