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部白素為了紅綾留在苗疆(第2/5 頁)

素的身手極好，但是也知道女野人力大無窮，簡直可以生裂虎豹，所以也不禁大是緊張，也連忙一個箭步，躍向前去，以便接應。

&esp;&esp;可是，在白素捉住了女野人的雙手之後，女野人卻顯著地鎮定了下來，雖然喉際仍有相當可怕的，類如獸吼聲的聲音傳出來，但和剛才那種就快天崩地裂的情形，大不相同。而在這時，溫寶裕也大聲宣佈，指著女野人：“這是我的朋友，她不但救過我的性命，而且，由她協助，才找到了那另一個月亮！”

&esp;&esp;溫寶裕一面說著，藍絲立刻以她清脆悅耳的聲音，傳譯著他的話比起老峒主的傳譯來，快而準確。苗人靜了下來，等到藍絲的聲音一停止，才又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來！

&esp;&esp;這時，藍絲雖然傳譯了溫寶裕的話，可是她對於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還是一點不瞭解，所以她望向溫寶裕的眼光，複雜之至，又是高興、又是關切、又是疑惑。

&esp;&esp;在久經憂慮之後，情郎突然出現，苗女熱情如火，緊握著溫寶裕的雙手，身子也儘量靠在溫寶裕的身上，親熱無比。

&esp;&esp;並沒有甚麼邪惡的力量在控制它，它是自由的，它和天上的那個月亮不一樣，喜歡溫寶裕伸手指向半山腰：“那個月亮，剛才出現過，午夜時分會再現出來甚麼時候出現就出現，每當它出現的時候，你們可以崇拜它，它會帶來祝福給各人！”

&esp;&esp;溫寶裕的這番話，說到最後，甚麼“會祝福各人”等等自然都是他臨時編出來的，可是在這種情形下，對著一干苗人，自然非這樣說不可。

&esp;&esp;等到藍絲又傳譯了這番話之後，所有苗人，連十二天官在內。都深信不疑，因為他們剛才，確然曾見過“另一個月亮”在高峰之上，光照千里的奇景！

&esp;&esp;在苗人的歡呼聲中，白素忽然向十二天官為首的那個矮老頭，招了招手，矮老頭忙領著其他的人，一超走了過來，神態十分恭敬。

&esp;&esp;那女野人在才一出現之時，雖然曾引起極大的騷動，可是溫寶裕按著，宣佈了那麼樣的好訊息，而且女野人在我和白素的身邊，又顯得十分安靜，所以注意力已經轉移了開去。

&esp;&esp;這時，眾多的苗人，已經圍著溫寶裕和藍絲，載歌載舞起來，所以，十二天官來到了我們的身前，跟著一起來的，只有峒主和幾個年老的苗人。

&esp;&esp;白素的神情相當嚴肅，一望而知她有十分重要的話要說，可是這時，連我也不知道地想說些甚麼口那幾個老年苗人和峒主，來到了近前之後，望著那女野人，神情仍然不免駭然，喃喃地說著“紅綾”十二天官畢竟是身負高深武功的，所以神情雖然忌憚，但是還不致於害怕。他們對於白素一直握著女野人的手，表示十分佩服白素的勇氣。

&esp;&esp;白素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好。過了一會，她才翻過了女野人的手來，把她的手心對著各人，道：“看，她是人，不是半人半獸的怪物，她實實在在是人！”

&esp;&esp;沒有人反駁白素的話，可是人人的神情，卻又表示他們並不同意自素的話。

&esp;&esp;白素軟了一聲：“你們知道有她的存在，大約有多久了？”

&esp;&esp;十二天官之中，那個長臉婦人道：“第一次有人見到她，是十多年前，我算是最早曾在山裡見過她的人，大約是十三年前，那時，她還很小，大約”

&esp;&esp;長臉婦人作了一個手勢：“大約只是四五歲的樣子，身上和臉上也沒有那麼多毛，是一個樣子很機靈的小女娃，和一團靈猴在一起。靈猴在我們這裡，十分受尊敬，不但由於他們力氣大。而且翻山越嶺，行為十分敏捷，又合團。山中的猛獸，看到它們，也遠遠逃開，不過：：近年來，蠱猴的數目已越來越少了！”

&esp;&esp;長臉婦人說得相當詳細，白素向我望來，我點了點頭：女野人是人，殆無疑問，她是被苗張特有的一種稀有品種的靈猴養大的，當她還小的時候，並不是現在那樣遍體長毛，那多半是由於食物的緣故而長出來的，也就是說，如果她改變飲食生活習慣，她身上的長毛，就可能漸漸褪去，回覆原來人的樣子。

&esp;&esp;而根據長臉婦人的敘述，這個女野人的年紀，不會太大，不超過二十歲！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