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 壞了。(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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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夕看著她站在樓下沒有動,想了想問:“東西是在樓上嗎?”女人點頭,回道:“應該在盛亭的書房。”
盛亭,書房。她咂摸著這兩個詞,單腳跳離樓梯口,給對方讓路。
女人神色複雜地上了樓梯,左拐,路過她時,停下來仔細地看了她兩眼,自我介紹道:“我是申城商會會長的女兒,蘇甘棠。下個月十五的拍賣會由我父親一手操辦,聽說是你替盛亭去參加拍賣會?屆時,王局也會去,你最好是不要出亂子。”
她的語氣溫和,態度恭敬,言辭卻十分犀利,這是一種本事。
姜映夕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道的拐角,回想了一下王局這個人,這個人應該對何盛亭恨之入骨。
何盛亭在外界傳聞有兩大愛好,一個是女人,另一個就是文玩。古董這東西,倒騰起來不僅要有錢,還要有慧眼,否則入了天價局,褲衩子都要賠上。
王局長有個獨子,平日裡養的跟一個太子爺似的,太子爺也喜歡倒騰文玩,家裡的藏品能擺一面牆。
設局坑人這事兒太子爺也經常幹,傳言太子爺和某位古玩鑑定家交情頗好。某一日,那位古玩鑑定家透露給太子爺一個訊息,說是有位客人帶著一幅仕女圖的真品來鑑定。
二人一合計,便將客人的仕女圖掉了包,換上了贗品,卻給客人開出了真品的鑑定書。那客人拿著真品鑑定書和贗品仕女圖,在行內找了一圈都沒出手。沒人敢接手這幅有鑑定書的“真品”圖,同行的不敢說真話,都怕得罪太子爺。
那客人後來把畫送到酷愛文玩的何盛亭面前,才知道被人坑了,能買的起仕女圖的人會缺錢嗎?這事後來鬧的非常難看。
從此,太子爺就和何盛亭結下了仇,太子爺仗著官方渠道,卡著港口的貨船,只要是何盛亭的船,不管裝的是什麼,都要大檢特檢。
一次兩次就算了,次次都這樣便直接惹惱了申城這位大佬。
文玩界,有掉包局就有天價局。你說國家博物館裡的館藏擺到外面賣,有沒有人買?當然有,太子爺就是其中一位。
太子爺他到死都沒有想到,那一場頂級的私人拍賣會,全場只有他一人是客人。八千萬的拍賣價對於一個商人來說咬咬牙就拿出來了,而對於一個官家二代來說,掏空家底都拿不出來。
太子爺跳樓而亡的事還上了新聞大報,何盛亭拿到報紙看見頭條的時候,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這人太扛不住事。”
他向來看不起用死亡來逃避責任和困境的人,比如已經死去的原主。
姜映夕靠在樓梯口的圍欄上思考著下個月的拍賣會,這場拍賣會是公益性質的,換句話說也可以叫慈善會。
申城中響噹噹的人物都會參加,普通的小人物也可以去湊熱鬧,只不過大多數人為了溫飽已經費盡全力,哪還有閒錢去做慈善。
他們只會在第二天花兩毛錢買份報紙,一群人坐在一起討論昨天的會場上誰捐的最多,誰最有錢,誰會是下一個申城的大佬。
蘭姨害怕她站久了傷身,攙扶著她下了樓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又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蘇甘棠從何盛亭的書房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說實話,原主住進來半年,從來就沒有進過那間書房。
她順著樓梯走下來,繞到姜映夕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蘭姨問她喝什麼,她說按著之前的老樣子來。
老樣子,這三個字明顯是說給姜映夕聽的,她說著還一邊摸著手裡的檔案袋,看過來的眼神裡透出幾分傲氣,“重要的檔案,盛亭一般會放在書桌的左邊抽屜裡。”對方似乎覺得知道何盛亭把檔案放在哪裡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哦。”姜映夕不理解,但她尊重,她沒有戳破對方宣誓主權般的表現。畢竟,何盛亭目前只是外形吸引她而已。
可對方似乎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繼續道:“盛亭做事一向細緻,應該是早上出門太急才會把東西落下。”
早上?出門太急?姜映夕斜倚在沙發上,她背對著大門,面向蘇甘棠,看著對方面無表情地撒謊,原來,對方也不知道何盛亭近日的行程。
姜映夕坐直身體捧起面前的溫水,湊到唇邊喝了一小口,聽見對方還在說:“姜小姐如果想要了解的話,我可以告知一二。”
她抬眼看過去,發現對方笑容得體,端著一副主人家的姿態在教導她。她放下水杯,身體往後倒進沙發裡笑著說:“蘇小姐,我用不著瞭解他的檔案放在哪裡,我只用知道他的內褲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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