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類歷史上早已發生過的事(第2/9 頁)
,陳島的理論,的確是可以成立。陳島忽然又笑了起來:“真到了那一天,有許多人一定無法再生存。能生存下來的,是另一種人,完全和如今生活在地球上的人不同。”
&esp;&esp;我有點偶然:“為什麼?”
&esp;&esp;陳島道:“你想想看,那時沒有謊言,沒有虛假,沒有欺騙,沒有隱瞞,這些全是人類生存了多少年來所用的生存技倆,一旦沒有了,原來的人怎麼再能生活下去?非出現一種新人類不可。”
&esp;&esp;我想想人的生活方式,也覺得十分可笑,但是我隨即嘆了一聲:“怕只怕只有少數人有了這種能力,而絕大多數人都沒有。”
&esp;&esp;陳島的臉色忽變了一下,轉過頭來,不望我。他這種反應十分奇特,我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只是重複了一句:“你不覺得這種情形很可怕?”
&esp;&esp;陳島並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道:“聽說你是一個十分傳奇的人物?”
&esp;&esp;我聳肩:“本來不能算是,但是大家都這麼說,久而久之,我也不敢妄自菲薄。”
&esp;&esp;陳島忽然自言自語了一句:“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什麼的。”
&esp;&esp;我還不知道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間,他已經提高了聲音:“無論怎樣,如果可能,我很希望你到我的研究所來一次,那裡有些事,你一定會有興趣。”
&esp;&esp;的確,聽得他這樣講,我很興趣,尤其我曾在那家精神病院中,聽他提起過他的研究,已經有了成績。但是在最近,我實在無法到維也納去,所以我道:“真遺憾,我在日本有重要的事。請問,你到日本去,有什麼特別的事?”
&esp;&esp;我只不過是順口問一問,可是陳島的回答,卻令我大吃一驚,大致世界實在大小!他答道:“我去看一箇中學同學,聽說他已成了日本著名的棋手,他的名字是尾杉三郎。”
&esp;&esp;尾杉三郎?我真的呆住了?怎麼有那麼巧法?我忙道:“你和他約好了?”
&esp;&esp;陳島道:“沒有,他十分出名,我有他的地址。”
&esp;&esp;我十分小心地措詞:“這位尾杉先生是圍棋的九段。聽說,他致勝的原因,是由於他知道對手的心中在想些什麼。”
&esp;&esp;陳島揮了揮手:‘剛才我所說的,還只是理論上的事。”
&esp;&esp;我盯著:“既然你認為人腦應該有直接接收資訊的功能,是不是有什麼特異的人,這種功能特別強,實際上可以做到這一點?”
&esp;&esp;陳島想了一想:“也許有人能,不過我還沒有發現這種例子。要是尾杉有這個本領,那真是大有趣了。我在幾年前,曾和他講過這種理論,當時他在棋壇上還只有一點小名氣,他曾說,要是他能知道對方的心意,那就可以百戰百勝。”
&esp;&esp;我聽得暗暗吃驚:“你告訴他如何可以發揮這種能力的方法?”
&esp;&esp;話一出口,不禁啞然失笑,陳島自然不可能告訴他什麼,因為他只不過在理論上確定了這一點。
&esp;&esp;陳島跟著我笑了一下,我試探著問:“你要我到你的研究所去看什麼?”
&esp;&esp;陳島又想了一想,才道:“看看生物發射資訊和接受訊息的能力。”
&esp;&esp;我一時之間不明白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猜想一定十分複雜,所以我沒有再問下去,只是道:“你要找的人惹了點麻煩。”
&esp;&esp;陳島揚一揚眉:“在棋賽中輸了?”
&esp;&esp;我搖頭頭,把尾杉的事,約略和他說了一遍,我不知道尾杉在什麼地方,只好說他還在精神病院。陳島聽了我的敘述,現出十分奇怪的神色來:“怎麼一回事,有那麼多人精神失常。”
&esp;&esp;我嘆了一聲:“像你那位自稱發現了新品種的飛蛾的朋友,或許是現在生活太緊張了,會使人的精神變得不正常。”
&esp;&esp;陳島託著下顎,沉思著,不出聲。我本來對他的印象不是太好,但經過交談,覺得他是一個典型的、執著的科學家。
&esp;&esp;陳島沉思了片刻:“他不是神經失常,不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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