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具怪異的儀器(第2/9 頁)

很順利，並沒有給人發覺她自尾杉的家中搬走了一樣東西。在街口叫了計程車，回到了酒店，那是六時四十三分，白素先打電話到張強的房間，告訴他，有了重要的發現。

&esp;&esp;然後，白素就搭乘電梯，上樓，張強已開啟房門在等她，一見面就問：“發現了什麼？”

&esp;&esp;白素十分簡潔地敘述了經過，一面說，一面替那具儀器插上電源：“你看，這是什麼意思？”

&esp;&esp;螢光屏上顯示的凌亂的波紋，一點意思也沒有。張強拿起耳筒來，戴上，整理了一下，抬起頭來道：“這不是普通的耳筒，你看，這裡有兩個有吸力的軟盤，緊貼在頭上，倒像是做腦電圖時用的接觸裝置。”

&esp;&esp;白素早已發現了這一點，她不斷隨意扳動著那具儀器上的掣鈕，突然之間，他出現了怪異莫名的神情。

&esp;&esp;由於接下來的一切，發生得實在大突然，以致反應敏捷如白素，也不知所措，只好眼睜睜看著事情發生。

&esp;&esp;張強的神情，陡然之間變得怪異莫名，白素想問他怎麼了，可是還未曾出聲，張強已經發出了一下驚呼聲。

&esp;&esp;（就是兩個清潔女工聽到的那一下。）

&esp;&esp;張強一面驚呼著，一面陡然除下了戴在他頭上的耳筒，抓著耳筒，用力揮動。

&esp;&esp;由於耳筒的一端，有聯結線的插制掣，插在那具儀器上，他一揮動，連帶著把那具儀器也揮了起來，插掣鬆脫，儀器向著牆角飛過去。

&esp;&esp;在那一霎間，白素犯了一個錯誤——其實，不能說是白素的錯誤，任何人在這樣的情形下，都會這樣做。因為以後接下來發生的事，全然出人意表，誰也無法料到。

&esp;&esp;白素一看到了張強有這樣反常的動作，只當是他從耳筒中聽到了什麼怪異的聲音。接下來，那具儀器向牆角直飛了過去。它一撞在牆上，必定損壞，是以白素也立時發出了一聲驚呼聲。

&esp;&esp;（兩個酒店清潔女工聽到女子驚呼聲。）

&esp;&esp;她立刻抓起沙發上的椅墊，向那具儀器拋過去，希望擋在儀器之前，由於她的動作大急驟，帶倒了一張椅子。

&esp;&esp;（兩個女工聽到重物墜地聲。）

&esp;&esp;白素只是注意那具儀器是否會損壞，一丟擲墊子，立時撲了過去，在床上彈一下，再落下地來。

&esp;&esp;那個被她丟擲的墊子，起了預期的作用。

&esp;&esp;她將那具儀器接住，看出儀器完好無損，十分高興，立時把儀器放在床上。

&esp;&esp;這時，她在床邊，張強在窗前，如果不是距離遠，張強墜樓的慘劇或者可以阻止。

&esp;&esp;白素才放下那儀器，站起身來，她看到房門開啟，一個男人和一個女工進來，同時，張強一個轉身，衝向窗子。

&esp;&esp;張強衝向窗子的衝力極強，看起來他簡直像是一頭野牛。

&esp;&esp;白素自然看得出這樣一下衝擊的結果會怎樣，所以她立時向前奔來。

&esp;&esp;白素還沒有來到張強的身邊，事情已經發生了。

&esp;&esp;張強的頭先碰到玻璃，這一下，遠不足以令得玻璃破裂，但是緊接著，他的肩頭也撞到了玻璃。這一下，玻璃經不起撞擊，破裂了。而張強向前衝的力道，還未曾中止，他整個人，就從被撞裂的玻璃之中，飛了出去。

&esp;&esp;白素完全被這意外震呆了，所以，那個管事，寶田滿來到她身前，她的聲音失常，只說了一句：“他——跳下去了。”

&esp;&esp;可是，寶田滿和那兩個女工，卻異口同聲，說張強是白素推下去的。他們的指證，高田警官向我詳細地敘述過。

&esp;&esp;白素知道她根本什麼也沒有做，但是卻有三個人指證她，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在這樣的情形下，越快離去越好，寶田滿當然抓她不住，她溜走了。

&esp;&esp;她在離開酒店之際，張強墜樓已被發現，大堂中十分亂，沒有人注意她。

&esp;&esp;我緊握著白素的手，激動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