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白素涉嫌謀殺(第6/7 頁)

太不巧了，芳子——她就是時造先生的妹妹，也遠行，聽她說，好像是時造先生有了什麼意外，她要去看他，芳子還請我照顧一下，要是有什麼重要的信件來，由我代收，可是我每天要上班，那裡能照顧什麼。”

&esp;&esp;（那男的神情十分失望，和女的講了一句話，河作君聽不懂，女的十分鎮定，也回了一句。然後，女的又向河作君說話）

&esp;&esp;女子：“那麼真是不巧極了，對不起，吵了你了。”

&esp;&esp;“據河作君說，女子講話的神態，極其優雅高貴，這一點和上遠司機的描述相近。”那女子講了這句話後就離去，河作君回去睡覺，但由於睡著之後被吵醒，所以並不是那麼容易睡著，朦朧中恍惚聽到鄰室，也就是時造旨人的住所有聲響傳出來，但是他卻不能肯定。

&esp;&esp;“以上所報導的，是警方人員和本報記者調查墜樓死者活動所得的結果。本報美術部人員所繪的素描，曾經和這各女子接觸過的人士過目，一致認為十分近似，若發現這名女子下落，請和警視廳高田警官聯絡，電話是”

&esp;&esp;看完了新聞，呆住了。

&esp;&esp;要是我早看到這段新聞，我一定在來東京之前，先去做兩件事：找時造芳子和時造旨人。

&esp;&esp;張強和白素行動的目的，顯然不是去找人，而是在於那個居住單位。

&esp;&esp;河作新七後來“恍惚聽到鄰室有聲響傳出”當然是白素去而復返，進入了旨人的住所。

&esp;&esp;問題是在於她為什麼進入時造的住所呢？

&esp;&esp;這真是難以想像：時造旨人在精神病院，而張強作為他的主治醫師卻老遠跑到日本來，想在旨人的住所之中找尋什麼！

&esp;&esp;一定有重大的原因，不然白素不會跟著張強來。白素和我不一樣，性格不衝動，她深思熟慮，是什麼事情促使她那麼急趕來日本？

&esp;&esp;他們進入旨人住所，不論懷有什麼目的，這目的可曾達到？

&esp;&esp;不知有多少疑問塞在我腦中，卻沒有一個想得通，那種情形，真是悶人到了極點。

&esp;&esp;飛機正以時速九百公里的速度在向前飛，可是我只覺得太慢，我甚至有點坐立不安，只好翻來覆去，看報上的那段新聞，看得快可以背出來了。

&esp;&esp;報上的新聞說白素“下落不明”但是高田警官卻告訴我，白素在精神病院，由此可知，在離旨人的住所之後，白素和張強可能分別行動，但是何以高田警官又說白素是謀殺張強的涉嫌者？

&esp;&esp;航程結束，機艙門一開啟，我第一個衝出去，向移民官員說明了外面一個警官在等我，有要緊的事。日本人辦事本來很古板，可能是我焦慮的神情打動了他們，居然變通了一下，讓我立刻過關，我高聲叫著：“高田警官？哪一位是高田警官？”

&esp;&esp;才叫了兩聲，就有一個身材相當矮小，但是一臉精悍之色的中年人，向我走過來。一看到這個人，我就記起來了，我曾和他見過幾次，我也不和他客套：“我立即要和白素會面。”

&esp;&esp;高田吸了一口氣：“可以，不過”

&esp;&esp;他說著，搖了搖頭，我急道：“不過什麼？”

&esp;&esp;高田苦笑了一下：“尊夫人的病情很嚴重，我看就算你見了她，也沒有用處。”

&esp;&esp;我又陡地一呆“很嚴重”那表示什麼？表示白素見了我會不認得我。或者神智不清到無法和我交談？我揮著手：“見了她再說。”

&esp;&esp;高田並沒有異議，我們快步來到停車站，高田駕的是一輛小車子，汽缸容量不到一千立方公分的那種，他一面開啟車門讓我上車，一面解釋道：“衛先生，我知道你對許多怪異的事，有獨特地見解和處理能力，所以才堅持要你來。可是我上頭卻主張按照平常的程式來處理。所以，我和你的會面，全是私人時間，只好用我的小車子。”

&esp;&esp;我根本沒有耐性聽他解釋：“希望你用最短時間趕到目的地。”

&esp;&esp;高田的駕駛技術相當高明，可是，從機場到醫院的路程相當遠，幸好高田和我不斷地在交談，不然這兩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