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自行失足落水(第2/6 頁)

也正因為有這個動作，所以才使得康維和柳絮知道我們是想望向對方。

&esp;&esp;（後來說起這些經歷，溫寶裕有了發現，他道：“從這裡可以證明，人的眼珠，和人的意志力有最直接的聯絡。”）

&esp;&esp;（說了之後，他又現出洋洋自得的神情，問我們“大家可知道最早發現這一點的是甚麼人？”）

&esp;&esp;（溫寶裕一心想等人回答，好證明他的聯想力豐富，可是當時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理睬他，令他覺得十分無趣，因此發狠道：“我不把答案告訴你們，讓你們一直去想！”）

&esp;&esp;（結果還是沒有人理睬他！）

&esp;&esp;在我和白素的眼珠移動了之後，至少過了一分鐘，我們的頸部才開始有了動作。

&esp;&esp;動作十分緩慢，看起來像是我們努力擠向一邊的眼珠在推動我們的頸部一樣，怪異莫名。

&esp;&esp;足足過了五分鐘之久（在我的感覺中雖然感到久，卻不知道會那樣久），我和白素的目光才算是有了接觸。

&esp;&esp;康維和柳絮也看出我和白素都想向對方說話，可是隻是張了張口，並沒有聲音。

&esp;&esp;他們看出我和白素的處境十分糟糕──已經到了無法說話的地步。他們不知道原因是甚麼，不過也可以肯定那外來的力量很強，而我們在努力相抗之餘，效果並不是很好。

&esp;&esp;於是他們也看到了我和白素相互以眼神溝通的情形。

&esp;&esp;後來康維感慨萬分，他道：“我一直以為我和人類沒有不同，只有人不會的我會，沒有人會的我不會。可是在看到了衛斯理和白素竟然能夠以眼神來傳遞如此複雜的訊息，令人歎為觀止，也自嘆弗如；我知道柳絮可以做到這一點，可是我做不到！”

&esp;&esp;他在感慨萬千之餘，又道：“人的腦部結構之複雜，簡直是無窮無盡，每個人的腦部，就像是一個宇宙一樣，不可測知！”

&esp;&esp;他對人腦的評價如此之高，我並不完全贊同，因為很多人的腦部活動產生的行為，證明他腦部的活動能力甚至還不如昆蟲！

&esp;&esp;卻說當時康維和柳絮看到了我和白素在交換了若干眼色之後，兩人都緩慢地開上了眼睛。

&esp;&esp;他們絕對可以肯定，我們已經九成九被外來力量所控制，處境不妙至於極點！

&esp;&esp;可是奇怪的是，在我們的神情看來，好像並不驚惶，照說我們不應該不知道自己情形不妙，可是當我們閉上眼睛之後，神態竟然很是安祥。

&esp;&esp;那種安祥，看來是出自內心，不像是受了甚麼幻象的迷惑。照柳絮的形容是：看他們兩人的神情，就像是在母親懷中熟睡的嬰兒一樣，叫人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替他們擔心。

&esp;&esp;看紀錄看到這時候，康維和柳絮已經感到事情怪異莫名，然而再看下去，康維後來的說法是：我簡直以為我的視覺系統有了故障，要進行大修了。

&esp;&esp;後來他們下一步的行動，是立刻去找小郭、溫寶裕、戈壁沙漠等人，告訴他們我們出了事。

&esp;&esp;當溫寶裕聽到了康維所說的經過情形之後，這個想像力一向不受任何拘束的人，居然也搖頭表示不相信，因為情形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esp;&esp;情形究竟如何不可思議，以至令得康維以為自己的視覺系統出了毛病？

&esp;&esp;情形確然不可思議至於極點──直到後來，康維講給我和白素聽，我們也難以相信。

&esp;&esp;錄影顯示我和白素在閉上眼睛之後，慢慢地站了起來──動作雖然還是緩慢，可是比起剛才轉過頭來，要快了許多。

&esp;&esp;柳絮機靈過人，她立刻道：“剛才他們轉頭，是他們自己的意願，現在他們站起來，不是他們自己的意願。”

&esp;&esp;柳絮的話，意思就是我們自己的意願力量弱，而控制了我們行動的力量強，所以我們用自己意願行動時，緩慢得不可想像。

&esp;&esp;而當外來力量控制我們的行動時，我們抗拒的力量弱，所以行動就快了許多。

&esp;&esp;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