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外星人的謎團(第2/5 頁)

‘做過手術’？什麼叫‘做過手術’？”

&esp;&esp;白素“啊”地一聲，知道自己用的語言太深奧了，她改口道：“我問的是，是不是有人用刀，或是用什麼工具，把它們的頭開啟來過。”

&esp;&esp;紅綾這次聽懂了，她雙眼睜得極大，反問：“可以這樣的嗎？”

&esp;&esp;白素道：“你別管，照傳就是。”

&esp;&esp;紅綾遲疑了一下，用手勢和一些聲音，把白素的話傳了過去。

&esp;&esp;兩頭銀猿發出了一連串的怪聲，連翻了幾個跟斗。

&esp;&esp;紅綾道：“它們說沒有，而且覺得這個問題十分可笑，它們吃蛇腦的時候，才開啟蛇頭來吃的。”紅綾這時，對白素問題的反感，已表現得很明顯了，良辰美景都悄悄地拉了拉白素的衣袖。

&esp;&esp;白素卻不理會，又向銀猿招手：“過來，讓我看看你們的頭頂。”

&esp;&esp;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素也做了手勢，兩頭銀猿居然聽懂了，它們非但不前來，而且，還十分警惕地緩緩後退。

&esp;&esp;紅綾也立時提出了抗議：“它們不肯！”

&esp;&esp;白素一字一頓：“好，紅綾，你去仔細看它們的頭頂，總可以吧。”

&esp;&esp;紅綾立時大聲道：“我也不能摸它們的頭。”

&esp;&esp;白素疾聲：“沒叫你摸，叫你仔細看。”

&esp;&esp;紅綾哼了一聲，招手令銀猿過去，她就盯著它們的頭頂著。白素問：“看到了沒有？”

&esp;&esp;紅綾的回答，雖然負氣，但聽了也令人發笑：“看到了，兩個頭。”

&esp;&esp;白素嘆了一聲：“它們的頭上有疤痕，只有頭皮被割開過，才會有這種疤痕留下來。”

&esp;&esp;紅綾倒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至少，她聽了之後，呆了一呆，就向銀猿傳過了白素的這句話。

&esp;&esp;銀猿的反應和上次一樣，又在原地翻了好幾個跟斗，和發出了一連串聲音。紅綾轉過頭來，向白素搖了搖頭。

&esp;&esp;白素望著火堆出了一會神，這次，她問紅綾：“它們是從那個有一間屋子的山頂來的？”

&esp;&esp;紅綾點頭，白素又道：“問它們是不是曾和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女人在一起生活過？”白素在問出這句話來的時候，連聲音都變了。

&esp;&esp;因為她的問的是她的母親的事——陳大小姐當年抱走了我們的小人兒之後，肯定會在那山頂居住過。她忽然不知去向，紅綾由於太年幼，什麼記憶也沒有，白素於是想在銀猿的口中問個究竟來。

&esp;&esp;別說當時白素緊張，連我在聽良辰美景轉述時，也不由自主，感到緊張。

&esp;&esp;紅綾的感覺十分靈敏，她也看出了這個問題的重要性非同小可，所以十分認真地傳話，而且，和銀猿互相比手勢，交談了相當久，期間，指向白素的次數，不下十次之多，可見她是反覆地在問它們。

&esp;&esp;白素看到紅綾這樣認真，也十分高興。

&esp;&esp;可是結果很令白素失望，紅綾道：“它們說，它們會和人在一起，可是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像你。它們認人和人不一樣，它們只記住人的氣味不記住人的模樣。”

&esp;&esp;紅綾在說到“氣味”的時候，用力掀著鼻子，說到“模樣”時，又在自己的臉上摸著，樣子可愛。

&esp;&esp;白素還想問什麼，紅綾已經搶著道：“它們也說了，你的氣味，它們以前沒聞到過！”

&esp;&esp;白素不禁苦笑，她一出生，就被她的母親留在烈火女所住的山洞之中，母女兩人之間，就算有氣味相同之處，也必然淡之又淡，無法辦認了。

&esp;&esp;白素吸了一口氣：“那些曾和它們在一起的人，是不是都會發火？”

&esp;&esp;白素說到這裡，向火堆指了一指。

&esp;&esp;這個問題簡單，答案也很肯定：“是，都會發火，一共有。”

&esp;&esp;紅綾說到這裡，向銀猿望了一眼，才道：“一共有三個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