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白素髮現了發火人(第3/5 頁)

是向上指了一指，良辰美景的輕功雖然好，但是紅綾的爬樹本領，是自小跟靈猴學的，所以三個人一起到了樹頂，我反倒落後了一步。

&esp;&esp;藍絲已駕著杜令的直升機下來，綴下了吊索，把我們都吊了上去，留下了借來的直升機在山頂，直飛藍家峒。

&esp;&esp;在途中，我問紅綾：“靈猴的頭除了會冒火的神仙之外，誰也不能摸，這規矩是誰傳下來的？”

&esp;&esp;紅綾惘然：“不知道怕是神仙傳下來的吧？”

&esp;&esp;我追問：“神仙是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esp;&esp;紅綾的神情更惘然，過了一會，她居然嘆了一聲：“我不知道，你你們問我的那些，我都不知道。’

&esp;&esp;我也嘆了一聲：“那全是發生在你很小很小時候的事，你大小，只有印象，想不起事情的過程來了——你想不想對自己小時候的事情，知道得多一點？”

&esp;&esp;紅綾不但立時點頭，而且現出十分殷切的神情。

&esp;&esp;於是，我就從她出生之後說起——那是一個極長，而且複雜之極的故事，再加上有許多事，她根本無法明白，還要詳細解釋。

&esp;&esp;所以，究竟是什麼時候，才把整件事向她說明白的，我也記不清了，總之一有機會就說，也說了至少有半年之久。在直升機飛赴藍家峒途中，我只是向她說了一個開始而已。

&esp;&esp;後來，我發現向紅綾說和她有關的故事，她十分有興趣聽，而在說故事的過程之中，她吸收的知識之多，遠在白素替她編排的課程之上。

&esp;&esp;直升機在藍家順下降，十二天官圍了上來，我第一句話就問：“白素回來了？”

&esp;&esp;十二天官愁容滿面地搖頭。我直接地間：“她到哪裡去了？”

&esp;&esp;這時，紅綾、良辰美景和藍絲也全部離了機艙，十二天官見到了紅綾，很是高興，並沒有責備的神色，這更使我肯定，白素的離去，並不是去找紅絞的。

&esp;&esp;十二天官道：“她上次駕機去找紅綾，說是發現了會發火的入，要去找他們。”

&esp;&esp;這句活，令得所有的人都意外之極，一時之間，準也不出聲，卻不約而同向紅綾望去。紅綾也吃了一驚：“神仙？”

&esp;&esp;十二天官的神情更是凝重：“身上有火冒出來的，那是神仙，我們苗人，從祖宗傳下來，都是那麼說的。神仙不能接近棵棵人更說，神仙不單自己的身子會冒火，還能叫人的身體也噴火燒死他們的烈火女，就是那麼來的。棵棵入不信有神仙，所以神仙才在他們之中，立一個烈火女，一年一度，叫他們信有神仙”

&esp;&esp;十二天官十二個人，說話你一言，我一語，但幸而他們纂上在一起，又有生死相共的信念，所以雖然亂一些，倒也還能聽得明白。

&esp;&esp;我聽到這裡，思緒紊亂之極，只感到許多許多亂七八糟的事，又湊到一起來了。而每逢有這樣的情形出現，必然有十分驚人、意料不到的事發生。

&esp;&esp;我先拋開了所有疑問（太多了），問了一個最主要的：“她為什麼要徒步去？”

&esp;&esp;十二天官苦笑：“她說那地方直升機下不去，地形太險了。”

&esp;&esp;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地形太險峻，這等於說白素危險程度又增加了。

&esp;&esp;我明知道事情已糕到了這種程度，埋怨也沒有用，可是我還是埋怨：“你們明知她對苗疆的地形不熟悉，就算不能勸阻她，也不該讓她一個人去涉險。”

&esp;&esp;十二天官一聽得我這樣說，都現出委屈的神情，那小老頭道：“我們怎阻得住她？也提出了我們陪他去，可是給她拒絕了，她說事情有點很特很特別之處，我們去了只有壞事，她也說，若是我們跟了去，就和我們翻臉，再也不踏入藍家峒一步。我們曾和她有過劇烈的爭吵，這兩個小姑娘也看到的。”

&esp;&esp;良辰美景聽到這裡，點了點頭：“是，白姐姐的態度堅決之至。”

&esp;&esp;我嘆了一聲：“你們明知扭不過她，她一走，也該有人悄悄跟在她的後面才好。”我在這樣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