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家都不見了(第3/5 頁)

&esp;&esp;正在鬧著，電話響起，我按下了通話掣，先是幾秒鐘的“嗡嗡”聲，接著就是白素的聲音——不是很清楚，但也可能肯定是她。她先叫了我一聲，立即問：“良辰美景到了嗎？”

&esp;&esp;不等我回答，良辰美景已大叫了起來：“到了！”

&esp;&esp;白素立時道：“儘快來，好不好？”

&esp;&esp;她當然是利用了那架直升機的通訊裝置在通話，我在她的話中，約略感到她相當焦慮，所以我立時道：“可有什麼變故？”

&esp;&esp;白紊的回答是：“沒有，只是我向紅綾說起了她們，紅綾心急想會見這一雙奇人。”

&esp;&esp;良辰美景又叫：“我們儘快來。”

&esp;&esp;我也提高了聲音：“我要不要來？”

&esp;&esp;白素沉默了片刻：“暫時還不必要，有需要的活我找你不遲。”

&esp;&esp;我呆了一呆，白素的話，可以說是“支吾其詞”之至。誰都可以聽得出來，已經有些事發生了，只不過發生的事，她可以解決，暫時不需要我去處理而已。

&esp;&esp;剎那之間，我大是不快——形諸於色，所以溫寶裕和良辰美景，也靜了下來。

&esp;&esp;我沉聲道：“已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和我們孩子有關，我有權知道。”

&esp;&esp;白紊又沉默了一會，才道：“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和什麼人有關，看來和全世界都有關係——你自然有權知道，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事，如何能夠告訴你？”

&esp;&esp;白素和我的對答，透過電話的揚聲裝置，溫寶裕和良辰美景都可以聽得到，他們顯然從來也未曾經歷過我和白素之間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那也使他們瞭解到事情的嚴重性，所以連大氣也不敢出，溫寶裕偷偷向良辰美景做了一個鬼臉，卻叫良辰美景一瞪眼，縮了回去。

&esp;&esp;我吸了一口氣：“好，希望你在知道了發生什麼事之後，第一時間通知我。”

&esp;&esp;我覺得自己的聲音，象是十分疲倦，可是聽起來，白素的聲音比我更疲倦，她道：“我會——請良辰美景快來，我會和紅綾一起到機場去接她們。”

&esp;&esp;我還是補充了一句：“如果紅綾要兩頭銀猿同行，請不要拒絕。”白素笑了一下：“難道只有你才會縱容女兒？”

&esp;&esp;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打岔：“可以看看是銀猿的身手快，還是良辰美景快。”

&esp;&esp;白素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說了一聲“再見”就中止了通話，看來她心事重重，所以對這場劃時代的人、猿大賽，一點興趣也沒有。

&esp;&esp;一點也不誇張，那真是一場劃時代的比賽。據後來目擊者說，在機場的跑道之上，哪裡還分得清是人是猿？只見兩道銀光，兩道紅影，在風馳電掣，看得人眼花繚亂，連喝采都忘記了。

&esp;&esp;良辰美景當下急著要離開，我送她們到機場，臨別我又囑咐：“如有變故，立刻通知我。”

&esp;&esp;良辰美景十分乖覺，知道我的鄭重吩咐，大有深意——我是怕白素不肯將發生的事全部告訴我，所以才要她們向我報告一切。

&esp;&esp;所以，兩人的神情，開始時有點為難，但隨即答應了下來，並且要我放心：“我們一定會和紅綾相處得十分好，你不必擔心。”

&esp;&esp;我再也沒有料到找回了女兒之後，會有這許多意料不到的事發生，把她們送走了之後，又感慨良久。

&esp;&esp;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我和溫寶裕都花了不少時間注意陳安安的行為，幾天的暗中觀察，卻發現這個“小女孩”比正常還正常，放了學之後，不是司機來接，連學校的門也不出一步。在家中，也沒有聽說有什麼異狀，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值得擔心之處。

&esp;&esp;後來，雖然終於發生了一些事，但是我和溫寶裕做了檢討，並非推卸責任，都覺得我們可以做的事，都做到了，該發生的事，不是我們的力量所能防止的。

&esp;&esp;到了第四天，午夜時分，我正準備喝一點酒，增加睡意，突然電話鈴聲大作。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電話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