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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像,哪天敲打敲打他。”
……
不堪入耳的話被鎖在訓練間,就算聽不見,禾暖也知道這幫人在放什麼屁。
他不耐煩地推開韓昊宇,面無表情走進電梯,按下五樓——戈修元的辦公室在五樓。
這是禾暖被隊友孤立的第二個原因。
禾暖不可能衝進去和他們吵一架,更不可能和他們幹一仗。
因為,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以沉默、以眼淚(7)
長子走心,次子走腎,戈總開著豪車向大家走來
戈修元坐在辦公桌後,阿魯姆面料裁剪的白襯衫合身妥帖,緊實的臂肌隱約可見,襯衫袖口挽起幾匝,露出骨骼分明的手腕,左手戴一支極其昂貴的百達斐麗複雜功能腕錶,還疊戴了一串矢車菊藍寶石鉑金馬蹄扣手鍊。
他頭髮向後梳,露出光潔的額頭。因為外祖母是俄羅斯人,戈修元繼承了幾分東斯拉夫血統,高鼻深目,眼珠微微泛藍,但臉龐又兼具東方人的柔和,俊美得不可思議。
見禾暖進來,他微微抬頭,“先坐一會兒,我還有工作。”
禾暖毫不客氣,半躺在皮質沙發上,掏出手機刷短影片,沒戴耳機。
“你能不能把聲音關了?”戈修元不耐煩道。
“不能。”
“關了!”
“嫌吵?那我走了。”
戈修元起身,在沙發前站定:“關了,我不想動手。”
禾暖和他對視三十秒後,退出了app。
戈修元冷臉抱臂,居高臨下地審視癱在沙發裡的青年。
禾暖被打量得極不舒服,不由得挺直腰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來顯得不那麼弱勢。
戈修元皺眉說:“怎麼穿得這麼難看?”
禾暖心想:“見你當然要穿醜點。”但他沒敢說出來。
“現在立刻去換衣服,穿成這樣,我怎麼帶你出去吃飯?”
以戈修元對精緻生活的要求,他的辦公室都配了暗間,供他隨時洗澡、換衣和休息。
禾暖只當一陣耳旁風,屁股焊死在沙發上,手指一滑又點開影片。
“聽到沒有?”
“是人吃飯,又不是衣服吃飯,”禾暖頭也不抬,“管天管地,你還管我穿什麼?”
戈修元不多廢話,直接動手把人提起來,押著往衣帽間走。
“草!”禾暖口吐芬芳,“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只可憐禾暖宅男一個,細胳膊細腿,根本扛不過注重鍛鍊的戈修元,沒掙扎幾下就被拖進了衣帽間。
戈修元一鬆手,禾暖跌坐在床上,手機從兜裡掉出來,被戈修元順手撿走。
“換好衣服,出來給你。”
禾暖彈跳而起,伸手就要打人,“還給我,你他媽的……”
戈修元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順勢卡進兩腿間,用身體直接把人死死壓在床上,手按在頭頂。
禾暖整個人被牢牢制住,頭猛得砸在床上,頓時懵了。
戈修元冷冷地說:“十分鐘穿好,你也知道,我找你不是為了吃飯,如果你不願意吃,那我們就直蹦主題。”
這個姿勢非常曖昧,壓在身上的軀體像火爐,禾暖狼狽地別過了頭。
“你先下去,我要抽筋了……”
門“咔噠”一聲關緊,禾暖罵了幾句髒話出氣,又磨蹭了兩分鐘,還是脫下了衛衣和牛仔褲,只穿一條內褲開啟了衣櫃。
“穿上個月在米蘭定製的那套。”戈修元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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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會不會敲門!”禾暖怒吼一聲,躲進櫃門後,手忙腳亂抓過兩件衣服就往身上套。
戈修元不緊不慢地踱過來。
禾暖只披了一件襯衫,釦子都沒來得及扣。戈修元從背後抱住他,左手撫摸他又瘦又白的腰肢,右手一個勁兒往腿縫裡鑽。
因為長時間久坐,禾暖的臀部和大腿較其他部位豐腴許多,腰窩深屁股翹,手感綿軟細膩。
雙腿軟肉夾緊胡作非為的手,戈修元動不了,鼻尖貼在禾暖頸邊嗅了嗅。
禾暖微微顫抖,強忍不適,抓住戈修元的手腕,“今晚我有話和你說,我們先吃飯。”
戈修元笑了一下,暫時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到手的獵物。
這家法式餐廳位於a市最高的天空塔上,豪華、奢侈且極難預約,落地玻璃窗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