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愛知情深”(第1/2 頁)
聽到婷婷呢喃:“不要,不要離開我”
高峰的心神巨震,趕忙放下手機轉身,那根頭髮和原力,在這一刻都不再重要了。
婷婷眉頭緊蹙,眼角有淡淡淚痕,似乎緊咬著牙在夢中和什麼東西鬥爭,整個身體都處在緊張和用力的狀態。
高峰記得婷婷很少做噩夢,連夢都很少,今天的狀態很是反常,連忙摸摸婷婷的額頭,溫度正常沒有發燒,應該是單純的噩夢,用大拇指輕輕擦去婷婷臉上和眼角的淚痕。
感受到高峰的氣息,婷婷逐漸睜開了眼睛,從夢魘中掙脫出來,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高峰,反應了兩秒鐘之後,起身抱住他,嗚咽著說:“剛剛……夢見我…嗚…把你弄丟了,嗚……”
“嗯,我還在,就在這兒呢”拍了拍婷婷的後背,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讓她感受到真實的自己。
“我們遇…嗯…到了…一個怪物,它把你抓走了……我沒有辦法阻止它”情緒開始慢慢穩定下來,婷婷繼續講述著夢境的內容,抽泣也少了。
“哦,怪物長啥樣呀?”
“嗯……嗯……我也忘了,總之就是一個很大很大,像擎天柱那樣好多好多層樓高的怪物。”
“嗯”
“總之很恐怖就對了,那個怪物都沒有動手,你就被吸走了,我拽都拽不住……最後只能對它罵髒話了”
說到這裡,害怕、擔憂和無所適從,被懷裡溫熱真實的人兒驅趕走,婷婷自己都破涕為笑:“可難聽可難聽那種。”
這時,已經洗漱好準備出門上班的室友章欣,看他們還沒起床洗漱,拍了拍房門,提醒他們趕緊起床別遲了。
兩人連忙收拾情緒,準備穿衣起床,婷婷覺得太冷,撒嬌讓高峰起來把衣服給她拿到床邊穿。
收拾妥當,逗了會兒miumiu,兩人牽著手出門走向地鐵站,路上聊起最近在聽的音樂,婷婷說:“以前總聽人們說張學友是歌神,可我一直沒get到,只是覺得好聽,最近看館長的張學友演唱會合集,終於有了感覺。”
“彈幕是不是有謝謝烏蠅哥和我愛黎明?”
“確實有,還挺多的,都啥意思呀?”
高峰腦袋裡浮現出某些畫面,笑著回答:“哈哈,都是在玩梗,你還記得那個“吔屎了雷”的表情包麼?那個就是烏蠅哥,是歌神在《旺角卡門》裡演的角色。”
“至於我愛黎明,出自周星馳電影《破壞之王》裡的情節。”
“老公最近聽啥歌呢?”
“我最近發現一首歌,很喜歡,但是歌手好像最近出了些事兒,福祿壽,聽說過沒?”
“沒聽過呢。”黃婷婷頭搖的像撥浪鼓。
綠燈亮了,高峰拉著婷婷快步走過。
“是個三胞胎姐妹組合,前兩年好像一個涉du了,現在只剩下兩個人,珍愛生命,遠離du品啊。”
“歌名叫《我用什麼把你留住》,是他們出道的第一首歌,歌詞很打動人,其實前兩年就聽過,當時沒啥特別的感受,最近偶然在歌單裡聽到,卻對歌詞特別有感觸。”
高峰掏出耳機,兩人各戴一個。
“……
因為享受著它的燦爛
因為忍受著它的腐爛
你說別愛啊又依依不捨
所以生命啊它苦澀如歌
因為享受著它的燦爛
因為忍受著它的腐爛
你說別追啊又依依不捨
所以生命啊它苦澀如歌
你睡了可時間它依然走著
你怕了恍然抬頭夢卻醒了”
“聽著是首蠻沉重的歌呢。”
“嗯,生命每時每刻都在成熟,也在老去,燦爛璀璨如歌,也腐爛苦澀如歌。不知道歌詞是不是她們本人寫的,還真的是蠻有高度的。”
過了安檢,刷卡過了閘機,兩人要分別坐不同的線路,高峰攬過黃婷婷,親了親她的額頭,摸了摸她的腦袋,約定晚上去接她。
揮手告別,高峰看著她走進拐角,才轉身向自己的站臺走去。
擠進早高峰的地鐵車廂,高峰努力為自己尋找了一個相對寬鬆,不那麼人擠人的位置,從書包夾層裡掏出一枚放在那裡很久的硬幣握在手心。
這是他剛剛想好的計劃,1角的硬幣不輕不重,是個練習原力的好物件,前提是他能比較熟練地用出原力。
高峰努力地尋找那種心無旁騖、自信、純粹的狀態,地鐵前進了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