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噩夢(第2/2 頁)
”
登上十樓的秦攘撐著膝蓋狂喘,心情有些沮喪。
比一週前慢了一秒多,那個重複不斷的噩夢,對自己的影響很大。
自己早上測試氣血值的時候,只剩下9.1,而一週前還是9.3的。但不論如何,都距離10.0的本科線有一道巨大的鴻溝。
在呼吸恢復平靜後,秦攘推開了家門,走了進去。
只是十月份,父親秦山已經裹著大棉衣,縮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的武道比賽。
“穿這麼厚,病又犯了?”秦攘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小藥瓶遞了過去。
父親秦山在部隊的時候受過傷,每到天氣轉寒的時候全身關節都會劇痛難耐。
秦山伸手將那藥瓶推開,道:“吃了也沒用,浪費錢而已。”
“買都買了,還不吃。”秦攘又把旁邊的水杯拿了過來,道:“吃!”
秦山瞥了兒子一眼,無奈地將藥片扔進嘴裡,也不喝水,直接吞下。
而後看著秦攘,道:“你們教練叫你轉文道?”
“是。”
“他打電話給我說這件事了。”秦山道。
“我也覺得轉文道好啊,兒子之前在文道系都是年級前十的,要不是你一意孤行讓他去武道系,他哪裡需要受那麼多苦。而且方老師也說了,現在兒子的成績在武道系只能上大專。我還是覺得要轉回文道系……”母親陳木英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來。
一聽這話,秦山頓時急了:“你懂個屁,武道生以後……”
眼見夫妻倆人又要因為這個話題吵起來,秦攘默默起身,便朝房間裡走去。
“誒,要吃飯了,你還要進去幹嘛?”陳木英從廚房探出頭來。
“不吃了,睡覺。”秦攘淡淡道,而後“嘭”的一聲將房門用力關上。
“誒這孩子。都是你,我兒子明明是文道狀元的材料,你偏要讓他練武道。”陳木英又唸叨道。
“我是他爹,我能害他嗎。是我那個進了機密部隊的戰友,他在兩年前回來休假的時候跟我說的,一定要讓孩子選武道。他跟我是過命的交情,不會坑我的。”
房間中,聽著外面爭吵聲的秦攘躺在床上,只覺睏意一陣陣襲來,世界天旋地轉,意識如同墜入水面緩緩下沉。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牢籠之中。
四周,是虛無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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